"寒哥,给我?"
"嗯,一起吃。"
苏明接过馒头,眼眶发红,一边哭一边吃,说:"这是我吃过的,最香的馒头……"
**背靠背守夜**——
在罡风走廊前,两人靠着崖壁,背靠背坐着。
苏明说:"寒哥,你说我们能走出去吗?"
方寒说:"能,我们背靠背,一定能。"
**并肩作战**——
在剑阵迷宫,苏明说:"我是眼睛,你是拳头。"
方寒说:"那我们就一起,破了这剑阵。"
两人击掌,笑了。
**醉酒时的笑脸**——
在心魔试炼后,苏明喝酒,笑着说:"寒哥,能遇到你,我真的,很值。"
方寒说:"傻话,我们还要一起走更远呢。"
苏明笑了,笑得很灿烂,很满足。
**最后的告别**——
在第19章,苏明燃烧生命本源,笑着说:"替我做选择了。"
"替我活着。"
"替我看看这世界,值不值得。"
然后,他化为金色的光,消失了。
画面,一幕接一幕,像是蒙太奇一样,在脑海中闪过。
方寒看着这些画面,泪流满面。
"苏明……"他哽咽,"我真的……好想你……"
"我好想……再和你分一次馒头……"
"我好想……再和你背靠背守夜……"
"我好想……再和你并肩作战……"
"我好想……再听你说一次值了……"
"我好想……"
"但你……已经不在了……"
他握紧玉佩,泪水滴在玉佩上,又滑落,掉在雪中,消失不见。
"苏明……"他低声说,"我答应你……"
"我会替你活着……"
"我会走通第三条路……"
"我会看看这世界……值不值得……"
"我会……守住本心……"
"我会……让所有人知道……"
"你不是杂种……"
"你是英雄……"
"你是我方寒的兄弟……"
"是这世上……最好的兄弟……"
他把玉佩紧紧贴在胸口,像是抱着苏明,像是抱着他们的过去,像是抱着他失去的一切。
然后,他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任由雪花覆盖,任由悲痛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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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方寒睁开眼。
他的眼睛,红肿,但眼神,坚定。
他坐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根黑色的香。
那是秦老给他的,在第14章,九百九十九问结束后,秦老递给他的香。
秦老说:"这是第一千问的答案。等你找到答案的那一天,再点燃它。"
现在——
他找到答案了。
方寒看着这根香,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师父……"他喃喃,"我找到答案了……"
"第一千问的答案……"
"我找到了……"
他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手颤抖着,划燃。
微弱的火光,在雪中,显得格外明亮。
方寒用火光,点燃了黑色的香。
嗤——
香,燃烧了。
黑色的烟雾,缓缓升起,袅袅升腾,在雪中,化为无数个形状。
方寒看着那些烟雾,看到了——
母亲的身影。
母亲穿着朴素的粗布衣裳,笑着向他招手,说:"寒儿,要以拙问天,要守住本心……"
秦老的身影。
秦老站在藏经阁前,眼神慈祥,说:"小子,你做得很好,你守住了本心,你找到了第三条路……"
无名老祖的身影。
无名老祖站在废墟中,叹息着说:"后来者,你比我强,你守住了本心,你没有重蹈我的覆辙……"
还有——
苏明的身影。
苏明穿着干净的粗布衣服,手里拿着半个馒头,笑着说:"寒哥,我等你,等你走通第三条路,等你替我看看这世界……"
方寒看着这些身影,泪流满面。
"娘……师父……无名老祖……苏明……"他哽咽,"我做到了……"
"我找到了第一千问的答案……"
"答案就是——"
他站起来,抬起头,看着天空,看着漫天飞雪,声音洪亮,坚定:
"若兄弟必须死,我才能守住本心——"
"那我选择——"
"守住本心!"
"我宁可承受万倍痛苦!"
"我宁可经脉全断!"
"我宁可修为尽失!"
"我也不会吞噬我的兄弟!"
"因为——"
"他是我兄弟!"
"兄弟,不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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