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娘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心里的担忧也消散了不少。她看着沈砚辞，笑着说：“真甜，谢谢你，砚儿。”
沈砚辞坐在她身边，把今天比试策论，以及拜访王院长的事告诉了她。苏婉娘听完，点点头：“王院长说得对，你只要好好备考，取得好成绩，他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她握住沈砚辞的手，眼神里满是坚定，“我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分心。”
夜里，沈砚辞坐在书桌前，修改着策论草稿。苏婉娘坐在他身边，给他研墨、递纸，偶尔帮他整理散落的书页。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烛火跳动的声响，还有笔尖划过纸张的 “沙沙” 声。
沈砚辞看着身边的苏婉娘，心里满是温暖。他知道，不管前面有多少困难，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能坚持下去。至于李修远的威胁，他会小心应对，绝不会让对方影响自己的备考，更不会让婉娘再受委屈。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书桌上的策论草稿上，也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沈砚辞停下笔，握住苏婉娘的手，轻声说：“婉娘，有你在身边，真好。”
苏婉娘靠在他肩上，笑着说：“我也是。”
夜渐渐深了，客栈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打更声，在夜色里慢慢散开。沈砚辞知道，离会试越来越近了，他必须更加努力，才能不辜负婉娘的期待，也不辜负自己的梦想。
晨光透过窗纸漫进房间时，苏婉娘正把刚热好的粥端上桌。沈砚辞洗漱完坐下，见她眼底带着淡淡的青影，便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昨晚没睡好？”
“没有，” 苏婉娘笑着避开，把筷子递到他手里，“就是想着今天要给你洗那几件旧衣裳，起得早了些。快吃吧，粥要凉了。”
沈砚辞没再追问，却在喝粥时悄悄把碗里的鸡蛋夹给了她。他知道，自从上次菜市场的事后，她总想着把好的都留给他，夜里也常醒着听外面的动静，怕再出什么事。
吃完饭，沈砚辞准备去书坊，临走前特意把桌上的策论手稿收进木盒，锁在衣柜最里面 —— 那是他近半个月整理的会试重点，里面有 “军粮管控”“吏治革新” 等几篇核心策论的草稿，还有王院长指点过的修改笔记，若是丢了，备考进度肯定要受影响。
“我走了，”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别总坐在屋里，要是闷得慌，就去客栈院子里晒晒太阳，别走远。”
“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苏婉娘送他到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转过街角，才转身回屋。
沈砚辞到书坊时，林文轩已经在等他了，手里拿着一本新借的《历代策论精选》：“沈兄，你看这个，里面提到前朝‘均田制’的改良，或许能给你的‘民生策论’添些思路。”
两人凑在一起翻看，时不时低声讨论。书坊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轻响，还有学子们偶尔的低语。沈砚辞越看越投入，直到日头偏西，才想起该回客栈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 他合上书，对林文轩说，“婉娘还在等我回去吃饭。”
“好，明天咱们再接着聊。” 林文轩点点头，看着他收拾好东西，才转身去书架还书。
沈砚辞快步往客栈走，心里还想着刚才看到的 “均田制” 改良思路，琢磨着怎么融入自己的策论里。回到客栈房间，他推开门，却见苏婉娘正坐在床边，脸色发白，手里捏着一个打开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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