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562704" ["articleid"]=> string(7) "610520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1章" ["content"]=> string(3703) "

“不辛苦。” 苏婉娘靠在他怀里,声音轻轻的,“你快洗漱吧,我去把粥热好,吃完了你好去书坊。”

吃完饭,沈砚辞穿上新长衫,苏婉娘又仔细帮他理了理衣襟,叮嘱道:“去了书坊别跟人争执,有事多跟林公子商量。要是李修远再找事,别硬碰硬,先回来,咱们再想办法。”

“我知道了。” 沈砚辞点点头,弯腰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你在家好好歇着,别担心我。”

走出客栈,街上已经热闹起来。沈砚辞加快脚步往翰墨书坊走,心里却不像往常那样只想着策论 —— 李修远的威胁像块石头压在心上,他不知道对方还会耍什么手段,只能更加谨慎。

到了书坊,林文轩已经到了,正坐在老位置上翻看《边事纪要》。见沈砚辞进来,他连忙招手:“沈兄,你来了!我昨晚想了想你说的‘双层监管’,又补充了些细节,你看看行不行。”

沈砚辞接过笔记,认真看了起来。林文轩的补充很细致,不仅提到了乡绅的筛选标准,还加了军方与乡绅的定期对账机制,让整个方案更完善。“林兄想得真周全,” 沈砚辞忍不住称赞,“有了这些细节,这篇策论就更扎实了。”

两人正讨论着,书坊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沈砚辞抬头,就见李修远带着几个家奴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卷纸,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他径直走到沈砚辞面前,把纸往桌上一摔:“沈砚辞,你不是觉得自己的策论很厉害吗?今天咱们就当着大家的面,比一比!谁输了,就当众承认自己的观点是错的,还要给对方磕头认错!”

周围的学子都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桌上的纸 —— 原来是李修远写的 “军粮管控策论”,核心还是 “严刑峻法” 那一套,却多了些华而不实的辞藻。

林文轩连忙起身打圆场:“李公子,学术讨论不必如此较真,大家各抒己见就好。”

“怎么不必?” 李修远冷笑一声,“他不是觉得我的观点不对吗?今天就让大家评评理,到底是谁错了!” 他看向沈砚辞,眼神里满是挑衅,“沈砚辞,你敢不敢比?”

沈砚辞看着桌上的策论,又看了看周围学子好奇的目光,心里明白 —— 今天要是不接下这场比试,李修远肯定会到处说他心虚,甚至可能在会试前散播谣言,影响他的备考。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既然李公子想比,那我就陪你比一场。不过磕头认错就不必了,谁的观点更有道理,让大家评说就好。”

“好!” 李修远得意地笑了,“那咱们就开始!每人半个时辰,把自己的策论核心写下来,再给大家讲解,最后让大家投票!”

沈砚辞点点头,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下 “军粮管控策论” 的核心观点。他的笔速很快,思路却很清晰,从边防粮案的现状,到 “双层监管” 的具体措施,再到可能遇到的问题及解决办法,一条条写得条理分明。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李修远先站起来讲解,他的策论辞藻华丽,却没什么实际内容,只反复强调 “严刑峻法”,甚至提出 “凡私吞军粮者,株连三族”,听得周围学子都皱起了眉头。

轮到沈砚辞时,他没有急着讲策论,而是先问了大家一个问题:“诸位兄台,请问去年西北军粮案,监粮官为何能私吞十万石军粮?”

有人回答:“因为他与粮商勾结,伪造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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