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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苏婉娘靠在他怀里,眼里满是温柔,“我等着那一天。”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书桌上的策论草稿和苏婉娘缝了一半的新长衫上。沈砚辞紧紧抱着苏婉娘,心里满是坚定 —— 他一定要考中进士,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家,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京城的备考日子虽然忙碌,却也充实。沈砚辞知道,离会试越来越近了,他必须更加努力,不能辜负苏婉娘的期待,也不能辜负自己的梦想。而有苏婉娘在身边,他就有无限的动力,去面对一切挑战,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晨光刚漫过翰墨书坊的窗棂,沈砚辞就已坐在老位置上,指尖捏着笔,在草稿纸上勾勒 “边防策论” 的框架。林文轩带着两本新得的《边事纪要》匆匆走来,刚坐下就压低声音说:“沈兄,昨晚京里传消息,兵部尚书因边防粮草案被弹劾,这事怕是会影响会试策论的侧重点,咱们得把‘军粮管控’这块再细化些。”

沈砚辞眼前一亮,连忙接过《边事纪要》翻看起来:“多亏林兄提醒,我之前只考虑了军备调配,倒忽略了粮草监管的漏洞。你看吴县当年闹蝗灾,粮商囤粮抬价,若边防也出这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他说着,随手在纸上画了个 “双层监管图”—— 一层由军方核查数量,一层由地方乡绅监督发放,“这样或许能减少克扣的可能。”

林文轩盯着图纸看了半晌,拍案叫好:“沈兄这思路绝了!既避免了军方独权,又能用乡绅的本地优势堵住漏洞,比单纯靠朝廷巡查管用多了。” 两人正讨论得热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嗤:“不过是乡野小吏的浅见,也敢在京城书坊班门弄斧?”

沈砚辞回头,见是个穿着锦缎长衫的少年,腰间挂着玉坠,身后跟着两个家奴模样的人。少年把玩着折扇,眼神轻蔑地扫过草稿纸:“边防之事,岂容尔等不懂军务的书生妄议?我舅父是兵部侍郎,他常说,军粮监管就得靠严刑峻法,敢私吞者斩,哪用得着什么乡绅掺和?”

“兄台此言差矣。” 沈砚辞起身拱手,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严刑峻法虽能震慑一时,却难防暗地勾结。去年西北军粮案,监粮官与粮商同流合污,难道是律法不够严苛?乡绅久居地方,熟悉粮商底细,与军方相互制衡,方能形成闭环。”

少年脸色一沉,折扇 “啪” 地合上:“你敢质疑我舅父的主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吏部尚书之子李修远!信不信我让你连会试的门都进不去!”

林文轩连忙上前打圆场:“李公子息怒,沈兄只是就事论事,并无冒犯之意。” 他悄悄拉了拉沈砚辞的衣袖,示意他别再争执。沈砚辞却没退,只是淡淡道:“学术讨论,当以理服人,而非权势压人。若李公子能指出我的疏漏,沈某愿洗耳恭听;若只是拿身份说事,恕我不敢苟同。”

李修远气得脸色发白,扬手就要打人,却被赶来的书坊掌柜拦住:“李公子息怒!这书坊是文人聚集地,动粗恐伤了和气。” 周围学子也纷纷劝和,李修远狠狠瞪了沈砚辞一眼:“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说罢,甩袖而去。

待李修远走远,林文轩才松了口气:“沈兄,你何必跟他硬碰硬?李修远在京里仗着父亲的势力,向来横行霸道,咱们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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