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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叔扛着锄头走过来,裤腿卷到膝盖,腿上沾着泥点:“咋样?能到一级不?” 林卫东拿起粒麦粒放进嘴里,牙齿轻轻一咬,脆生生的声响在晨雾里散开,麦香混着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漫开。他吐掉麦壳,又捏起粒沙地 2 号地的麦粒对比:“沙地的麦粒更硬些,千粒重 74 克,也达标了!坡地的稍轻,72 克,但硬度够,品质也是一级!” 说着掏出系统面板,绿色的提示框跳得显眼:麦粒硬度优(牙咬脆裂无粘连)、千粒重 72-76 克(一级标准≥70 克),综合品质评级一级!亩产预估 800 斤(20% 增幅源自茎秆强化 + 水肥精准管理),最佳收割窗口期 9 月 1-3 日(气象数据显示 4 日有中雨,需提前抢收)。

“800 斤!” 李大叔激动得把锄头往地上一戳,“俺种了三十年麦子,从没见过这么高的产量!去年这时候,坡地的麦子还黄不拉几的,今年你看,连片儿的金黄!” 他蹲下来,摸着麦秆感慨:“要不是你春天帮着喷抗倒伏药、夏天补磷肥,这麦子哪能长这么好?” 林卫东笑着摆手:“都是大伙一起干的,晓梅天天记数据,清月帮着查资料,大叔你天天守在地里,少了谁都不行。”

不远处,传来砂轮摩擦钢铁的 “沙沙” 声,赵铁柱带着几个年轻后生在晒谷场磨镰刀,阳光透过雾霭洒在磨石上,溅起的火星格外亮。“卫东哥!你快来看看!” 赵铁柱举着把磨好的镰刀跑过来,刀刃映着光,能看清麦垄的影子,“俺按你说的,磨到能照见人影,割麦的时候保准一刀断!” 林卫东接过镰刀,用指尖轻轻碰了下刀刃,锋利得划开了指腹的油皮 —— 他赶紧用嘴吮了吮,笑着说:“太利了!割的时候小心点,别伤着手。”

赵雅芝带着几个妇女坐在晒谷场的树荫下,手里拿着麻线和碎布,正缝麦捆绳。她手里的针穿梭得飞快,碎布在麻线里裹成紧实的绳团:“俺们按你说的,每根绳都缝三尺长,够捆十穗麦子的。你看这绳,里面掺了旧棉线,结实得很,不会一拉就断。” 旁边的王婶举起个缝好的绳团:“俺还在绳尾缝了个小布条,写上自家的名字,到时候分麦子的时候好认。” 林卫东拿起个绳团,布条上 “王婶家” 三个字歪歪扭扭,却透着实在 —— 这是村里人的规矩,不管干啥,都要分得明明白白。

林清月推着独轮车过来,车上装着个木盒和几张纸:“俺把收割流程图重新画了,加了紧急情况处理,比如下雨前没割完的麦子怎么盖塑料布,脱粒时遇到湿麦粒怎么烘干。这木盒里是俺做的测湿仪,用棉花裹着铁丝,棉花湿了铁丝就会生锈,能大概测麦粒的含水量。” 林卫东打开木盒,里面的铁丝裹着雪白的棉花,旁边还放着张对比卡,标着 “棉花微潮(安全)”“棉花湿透(需烘干)” 的样子:“太实用了!要是遇到突然变天,这个能帮大忙。”

临近中午,老张骑着自行车赶来,车后座绑着个工具箱,车把上挂着袋零件。“打谷机修得差不多了,就差换个传动带。” 他擦了擦汗,蹲在打谷机旁拆开工具箱,里面的齿轮、螺丝摆得整整齐齐,“这机子的传动带磨损太厉害,俺从农技站带了条新的,换上就能用。对了,俺还调了脱粒滚筒的转速,之前太快容易打碎麦粒,现在调到每分钟 500 转,刚好能脱干净又不伤粒。” 林卫东蹲在旁边看,老张的手很稳,拧螺丝时每圈都力道均匀,换好传动带后,他摇了摇把手,滚筒转起来的声音很平顺,没有之前的杂音:“你试试,要是有问题,随时去公社找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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