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393918" ["articleid"]=> string(7) "607501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24) "不到的方式出了名。

陆景珩和苏晚晚成了上流社会的年度最大丑闻,陆家的股价因此大跌,陆景珩也被他父亲撤销了公司里的一切职务,禁足在家。

而我,成了那个“手撕渣男”、“人间清醒”的酷女孩。

我的画展因此吸引了更多人的关注,所有作品在三天内被抢购一空。

当初看中我《初生》的那位画廊老板,不仅没有因为那场闹剧而退缩,反而更加欣赏我的性格和才华,当场和我签下了长达十年的合作协议。

我的导师张教授拍着我的肩膀,欣慰地说:“南栀,画品如人品。

你的画里有风骨,人也一样。

经此一劫,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齐老也特意打来电话,说他那个不成器的小徒弟阿云,因为“记录蠢人蠢事”的独特癖好,在网上火了,现在订单接到手软,专门做“打脸专用笔”,还说要给我分红。

我哭笑不得地拒绝了。

生活终于回归平静。

我用卖画的第一笔钱,在郊区租下了一个带院子的工作室。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干净的画架上。

我拿起一支最普通的画笔,饱蘸颜料,在画布上画下了风波后的第一笔。

那是一片湛蓝的天空,纯净,辽阔,万里无云。

画这幅画时,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自由。

我终于明白,真正能束缚一个人的,从来不是别人的眼光和算计,而是自己内心的枷锁。

那支断掉的假笔,被我放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摆在窗台上。

它不再是耻辱的象征,而是一个警钟,时时刻刻提醒我,永远不要为了任何人,失去自我。

几个月后,我在国外举办了我的第一场个人画展。

开幕式那天,我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阿云,齐老那个不成器的徒弟。

他剪了利落的短发,穿着得体的西装,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要精神得多。

他给我带来一份礼物,还是一个丝绒盒子。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全新的画笔,笔杆是朴素的紫檀木,笔尖的狼毫却根根挺立,充满了韧性。

“温小姐,”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之前的事,对不住了。

这是我用最好的材料,亲手为你做的,不算贵重,但绝对好用。”

我笑着收下:“谢谢你,我很喜欢。”

“其实,”他犹豫了一下,还是"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88777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