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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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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42) "立刻沉了下来，跟谁欠他钱一样：「陈默！公司是工作的地方，不是给你来享受的！」
我把瓜子壳精准地吐进三米外的垃圾桶：「高总监，你假发歪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头顶。
我又补了一句：「哦对了，左边比右边高了大概两毫米，逼死我这种强迫症了。」
高飞：「！！！」
他几乎是逃一样地冲进了厕所，销售部一群人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肩膀一抖一抖的。
十分钟后，前台小姑娘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李姐！默哥！飞鸿集团的人提前到了！」
会议室里，高飞正满脸堆笑地跟客户握手：「杨总，欢迎欢迎！我们为您准备了最详细的方案……」
客户方一个气场极强的女人直接打断他：「陈默在吗？」
高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啊？」
女人皱起眉头：「上次他帮我们规划的物流路线，有个细节参数需要当面确认一下。」
我慢悠悠地推开会议室的门，嘴里还叼着半颗瓜子。
高飞的脸瞬间就绿了。
女人一看到我，眼睛立刻亮了：「陈默！总算找到你了！」
我把瓜子咽下去，咧嘴一笑：「杨总，上次你说的那个爱掉毛的波斯猫，找到新主人没？这次会议室我特意让她们别放带绒毛的椅垫。」
全场一片死寂。
高飞：「？？？」
半小时后，合作意向敲定，客户心满意足地走了。
李姐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你小子，到底还藏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本事？」
我打了个哈欠：「困了，回仓库睡会儿。」
往我那张专属的躺椅上一躺，眼罩一戴，与世隔绝。
高飞站在办公室门口，眼神阴冷地盯着我，手里捏着一张员工考核表，我名字后面，已经被他画满了红叉。
我隔着眼罩缝瞥了他一眼，翻个身，继续睡。
全公司都以为我是个混日子的。
但他们不知道，没我，他们连日子都混不下去。
我正趴在仓库的桌子上睡得流口水，公司突然跟地震了一样。
「我的妈！库存系统崩了！」
「我刚录进去的出货单啊！」
「技术部的人呢？死哪儿去了！」
整个办公区乱得像个菜市场，键盘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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