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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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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80) "中到了萧战身上。他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布前，指着视频的角落：「这个仓库的窗外，有一闪而过的教堂尖顶，是典型的东正教风格。结合墙上的涂鸦，可以锁定在乌克兰的某个城市。我这三年的所有行动轨迹，都在海军有绝密备案，可以证明我从未踏足东欧。」
「给我二十四小时。」萧战说，「我能找到原始视频。」
「你以为这是在执行军事任务吗？」市场总监冷笑，「在资本面前，真相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离开公司时，门口被上百家媒体堵得水泄不通。突然一个臭鸡蛋从人群中飞出，直奔苏晚晴的面门。萧战闪电般抬手，在鸡蛋距离苏晚晴的脸不到五厘米的地方，稳稳地凌空接住。蛋液顺着他的指缝流下，黏腻恶心。
回到公寓，苏晚晴被虹姐叫去书房商量对策。萧战则打开了那台军用加密笔记本，开始了他的「战斗」。通过一个特殊的军用网络，他很快就追踪到了视频的最初发布源——一个位于暗网的服务器。继续深挖，他发现购买并上传这段视频的资金，来源于一个瑞士银行的匿名账户。而这个账户，在过去一年里，与顾景琛的海外公司有超过三十次的资金往来。
书房门开了，萧战迅速切换了屏幕。苏晚晴端着一杯水走进来。「虹姐说公司决定让你发个声明，表示相信你，但……措辞上要保留一些余地。」她把水杯放到他手边，「说这样既能稳住粉丝，也给自己留条后路。」
萧战端起杯子，却没有喝。
「你查到什么了吗？」苏晚晴凑过来看他的电脑屏幕，上面只有一张沪海市的卫星地图。
萧战犹豫了片刻，决定不把顾景琛的事直接告诉她，以免她分心。「查到了一些线索。这段视频合成水平极高，背后有专业团队在操作，不是普通的网络黑子。」
苏晚晴点了点头，突然轻声问：「你执行任务的时候……真的，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东西吗？」
萧战转过头，看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被竭力掩饰的担忧。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扎了一下他的心脏。「在亚丁湾护航时，我们缴获过一批准备卖给海盗的军火。缴获，然后上交。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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