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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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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内容，但足以记录下时间地点和人物。
大约半小时后，助理出来了，手里的电脑包似乎瘪了下去。
他上车后，车子迅速离开。
林薇没有继续跟，她知道，最重要的线索就在这里了。
她走进那家图文工作室，假装要打印资料，和老板闲聊。
“老板，刚才我看前面那辆车挺漂亮的，是来了什么大客户吗？”
老板头也没抬：“哦，没啥，就打印点合同啥的，量大了点，要求高。”
“是吗？
我看那人挺急的。”
“是啊，催得紧，还要我们保密。
啧，现在这些搞艺术的，名堂多。”
老板抱怨了一句，似乎意识到说多了，闭上了嘴。
林薇没有多问，打印了几张无关紧要的东西就离开了。
但“打印合同”、“要求保密”这些词，已经和她心中的猜测吻合了。
晚上，她尝试绘制更复杂的符箓——一种能极微弱影响电子设备存储的“灵犀符”（基础版），成功率极低。
她失败了十几次，耗尽了精神，才勉强成功一张，效果未知。
她将这张符小心翼翼地收好，这是一个冒险的计划，但值得一试。
几天后的深夜，当系统地图显示陈浩和赵倩都在公寓时，她打车来到了那栋高档公寓楼下。
她找到一个正对赵倩所在楼层方向的僻静角落，拿出那张绘制成功的“灵犀符”，心中默念着“恢复删除记录”、“寻找财务证据”等强烈意念，然后引动了符箓。
符箓化作一点微光，瞬间射向公寓楼，消失不见。
林薇立刻转身离开，心跳如鼓。
她不知道这微弱的符箓能起多大作用，也许毫无效果，也许……第二天中午，她正在吃饭，手机突然弹出一条邮箱新邮件提醒。
发件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乱码邮箱，邮件正文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无名的附件压缩包。
林薇的心猛地一跳！
她颤抖着手点开下载，用杀毒软件扫描后解压。
压缩包里是几张图片和一份PDF文档。
图片内容让她呼吸几乎停止——是几张清晰的财务表格截图，明显是偷拍的原件，上面详细记录了陈浩工作室虚报合作金额、伪造采购合同（其中一项大额采购赫然写着“进口颜料”，与她被转走的那笔钱数额吻合）、以及偷税漏税的具体数据和手法！
那份PDF，更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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