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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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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251) "，是她亲手为我打下的。
而她，也永远地成了我江山里，最疯、最美的点缀。
第十一章我没有杀她。
死，对她来说，太便宜了。
我废除了帝都旧名，将这座曾经辉煌的皇城，变成了我的神殿。
我用那些破碎的龙椅和百官的骸骨，在主厅的中央，为自己打造了一座巨大而狰狞的黑曜石王座。
然后，我用深渊最坚固的魂金，打造了一条锁链。
锁链的一头，连着王座的扶手。
另一头，锁着赵青鸢的脖子。
她成了我最美丽的战利品，一个只依附于我而存在的“疯美人”。
我剥夺了她的言语能力，让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无论是那痴傻的歌谣，还是无声的哀求。
我保留了她的神智，让她永远清醒地，看着自己如今这副不疯不傻，不生不死的模样。
我时常会坐在王座上，端着一杯用传国玉玺雕琢成的酒杯，里面盛着鲜红的血液，静静地看着被锁在脚边的她。
她大多数时候，都只是蜷缩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某个方向，一动不动。
像一尊精美而破碎的雕像。
她的身上，我残存的战神之力与兵傀的死气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让她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报了仇。
我夺回了属于我的一切，甚至，得到了更多。
我如今的力量，远胜当初身为战神之时。
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但我却再也找不回，那个曾经会为了边疆百姓，浴血奋战的自己。
也找不回，那个会因为同袍一个信任的眼神，而甘愿赴死的自己。
我的心，和她如今的灵魂一样，早已被仇恨的烈焰彻底侵蚀，腐化。
忠诚，荣耀，热血？
不。
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永恒的虚无。
我抬起头，看着神殿外，那片被铁血煞气笼罩，永远昏暗的天空。
身后，是我无声的，永恒的囚徒。
身前，是无尽的，黑暗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名为“胜利”的孤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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