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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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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行刑那天，赵青鸢站在城楼上，陪着她的“好姐妹”，也就是张敬的女儿，一同“悲伤”地看着法场上发生的一切。
她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同情与惋惜。
没有人知道，这位高贵典雅的公主殿下，就是亲手将张家推入深渊的刽子手。
她身上的圣洁外衣之下，早已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我能感觉到，每一次杀戮，每一次阴谋得逞，兵傀印对她灵魂的侵蚀，就更深一分。
她眼中的光，正在一点一点地，被黑暗吞噬。
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麻木。
白天，她是周旋于皇子权贵之间，为我传递情报的完美间谍。
晚上，她是我手中最冷酷的屠刀，悄无声息地，清除掉一个又一个，当年参与陷害我的政敌。
户部侍郎，李瑞。
他曾建议皇帝，用我的亲兵去填北境最危险的缺口。
我让赵青鸢在他最喜欢喝的茶里，下了一味慢性毒药。
他会在未来的三个月里，受尽折磨，五脏六腑慢慢腐烂而死。
大理寺卿，王维。
他曾罗织罪名，冤杀了我两个忠心耿耿的部下。
我让赵青鸢在他夜归的路上，用一根淬毒的银针，刺入他的后心。
他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酒后的笑容。
……一个个仇人，以各种“意外”的方式，离奇惨死。
京城里，人心惶惶。
所有人都觉得，是太子和三皇子的党争，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我复仇的序曲。
而我的公主殿下，在这场血腥的盛宴中，功不可没。
我时常会在夜里，坐在王座般的太师椅上，看着她为我卸甲。
她曾经那双弹琴绣花，娇嫩无比的手，如今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处理掉剑刃上的血迹。
她曾经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死寂的空洞。
我喜欢她这副模样。
像一朵被我从云端摘下，肆意践踏，然后又重新插回花瓶里的，娇艳而破碎的玫瑰。
她属于我。
完全地，彻底地，属于我。
第七章我复仇名单上的下一个人，是魏渊。
我那位，抢了我兵权，睡了我女人的，“好兄弟”。
我没有急着杀他。
自从那晚之后，他就被我以“行刺公主”的罪名，关在了凌府的地牢里。
我废了他的修为，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让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我每日用最差的馊水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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