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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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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8) "刻。
我的脸早就没了，连自尊都被踩得粉碎。
我一个弱女子，要照顾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还要照顾失智的爷爷。
为了他们，我只能不要脸地活着。
每当我刻意逢迎那些男人时，我都在想。
如果爷爷当初不救我，让我死了，是不是比现在活着强。
我懒得再和他废话，平静地说："请陆总叫我小月，沈月五年前已经死了。
"陆庭深气得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好半天，他咬牙切齿地说："很好，小月，我就不该救你。
"我接话："还请陆总下次别出手，免得被我这种污秽的人毁了名声。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走到城郊。
看见那栋破旧的小房子时，我整理了下情绪。
努力挤出灿烂笑容喊道："宝宝，妈妈回来了。
"两个孩子跑出来迎接我。
看见我狼狈的样子，他们哭出声来："妈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安慰说："没关系，妈妈又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们说妈妈这么大人了，经常摔跤把自己弄伤，好笑不好笑？
"老周拄着拐杖走出来，默默背过身擦了擦眼泪。
"小姐，我给您烧了热水，快去洗洗吧。
"我上前握了握老周的手："谢谢您，要不是您帮我照顾他们，我哪敢这么放心出去。
"老周是爷爷的管家。
当年我要跟陆庭深私奔，他见劝不动我，只能默许。
结果我跑了，他却被爷爷打断了腿。
沈家败落，只有他不计前嫌一直跟着我们。
照顾我们一大家子。
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对我的恩情，更是无以为报。
只能说一句毫无分量的谢谢。
孩子们睡后，老周熟练地给我擦药酒。
压低声音说："小姐，要不别去夜总会了，我替人看门守夜也能挣点钱。
"我叹了口气："那哪够？
爷爷每月医药费要二十万，两个孩子营养不良，跟着我们吃苦，长得格外瘦小，我得多挣些钱给他们补身体。
""可惜脸上有伤，明天上不了班了。
"屋外下了一夜雨。
我也听了一夜雨声。
哗啦哗啦的就像我乱糟糟的心。
次日，我去医院拿药。
我吞吞吐吐地对医生说："我只有十五万，请您再宽限几天，先把爷爷的药开给我，可以吗？
"医生冷笑道："沈小姐，钱不够就去挣，挣够了再来。
"医院里人很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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