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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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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2) "夏冉的八卦：“你们俩以前到底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
林墨言皱着眉，像是在回忆不好的事情：“从小她跟我告白，方式都特别夸张，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我特别怕。”
我点点头——对一个社恐来说，这确实跟当众社死没区别。
“不过刚才我好像也挺夸张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
“苏秘书，我没被你吓到，也没留下心理阴影。”
林墨言的脸又红了，手指僵硬地滑动鼠标，把一个空白文档打开又关闭，反复好几次：“你这样……其实挺好的。”
8好消息：林墨言真要送我一套别墅。
坏消息：我不敢要——这奖励太贵重，我怕收了之后有麻烦。
后来他说可以换别的，我想了想，不如给公司女同事谋点福利，把别墅换成每个月两天的“月经假”，所有女员工都能休。
林墨言听了我的提议，陷入了沉思。
我还以为他要拒绝，没想到他点头说：“这个角度很好。”
接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标题是《员工守则与福利制度补充方案》。
我仔细翻了翻，里面全是对员工的贴心规定：人事部招聘禁止用 PUA 话术、销售部员工不用单独陪客户喝酒、特殊情况可申请公司保镖……福利更是少见：女员工的制服多了一套裤装选项、产假在原有基础上多 30 天、每年多 5 次免费心理咨询……9看完文件，我半天没说话。
林墨言却先打了退堂鼓：“是不是太理想化了？
实施起来肯定很难吧？”
“知道难还写这么多？”
“公司里有很多厉害的人，就算没有我这个‘窝囊总监’，大家也能把工作做好。”
他低着头，声音有点轻，“但我想让大家上班能开心点。”
林墨言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自嘲，又有点期待：“我额前的头发太长了，你可能没看清我的脸，但我是真心想做这些事。”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林墨言其实一点都不“窝囊”——他身上有光。
我忍不住抱住他：“谁说你是窝囊总监？
你是大家的英雄！”
过了好久，林墨言才轻轻抱住我，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委屈又有点释然：“谢谢你，苏晓。”
那天，我们第一次加班，从天黑忙到天亮，反复完善那份文件，大到适用场景，小到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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