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185056" ["articleid"]=> string(7) "603626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692) "与谢小姐,本是未婚夫妻。”

接着,他又呈上几份证词,皆是当初谢家被退婚时在场的下人画押的供词,详述了温景行如何在安国公府寿宴上窃取图谱,又如何伪造证据,反咬一口,逼谢家退婚的始末。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真相大白于天下。

原来,这不仅仅是“疏忽”,更是卑劣的“窃取”和无耻的“构陷”。

“好,好一个寒门贵子!”

皇帝怒极反笑,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溅,“窃取他人之才,欺瞒君上!

好大的胆子!

来人!”

“将这个欺世盗名之徒,给朕打入天牢!”

两名如狼似虎的禁军上前,将瘫软如泥的温景行拖了下去。

他嘴里还在语无伦次地喊着“冤枉”,但没有人再听。

安国公也吓得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请罪:“陛下息怒,是臣举荐不当,识人不明,请陛下降罪!”

皇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早已花容失色的苏婉宁:“安国公,你教的好女儿啊。”

一句话,没有重罚,却比任何惩罚都更令人心惊胆战。

这意味着,安国公府,失了圣心。

苏婉宁,也彻底沦为京城最大的笑话。

12几日后,我重回谢家在京城的府邸。

这是皇帝的恩典,不仅发还了宅邸,还赏赐了诸多财物。

父亲的病,也好了大半,能下床走动了。

周思思比我还高兴,拉着我的手说:“知微,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你是没看到,现在京城里那些人,是怎么夸你的!

说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我只是笑了笑。

别人的夸赞,我已经不在意了。

在回府的路上,我们的马车与一辆押送犯人的囚车擦肩而过。

囚车里,是穿着囚服、披头散发、满身污秽的温景行。

他透过栅栏,看到了端坐在马车里的我。

我的车窗开着,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张憔悴不堪的脸。

他的眼中,有震惊,有悔恨,有怨毒,还有一丝……哀求。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没有看他。

我只是平静地望着前方,仿佛他只是一块路边的石头,一棵枯死的树。

我吩咐车夫:“走吧。”

车帘落下,隔绝了他的视线。

也隔绝了我的整个过去。

对于一个已经从我心里抹去的人,最好的报复,不是憎恨,而是彻底的无视。

他,已经不配再"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816307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