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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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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与谢小姐,本是未婚夫妻。”
接着,他又呈上几份证词,皆是当初谢家被退婚时在场的下人画押的供词,详述了温景行如何在安国公府寿宴上窃取图谱,又如何伪造证据,反咬一口,逼谢家退婚的始末。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真相大白于天下。
原来,这不仅仅是“疏忽”,更是卑劣的“窃取”和无耻的“构陷”。
“好,好一个寒门贵子!”
皇帝怒极反笑,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溅,“窃取他人之才,欺瞒君上!
好大的胆子!
来人!”
“将这个欺世盗名之徒,给朕打入天牢!”
两名如狼似虎的禁军上前,将瘫软如泥的温景行拖了下去。
他嘴里还在语无伦次地喊着“冤枉”,但没有人再听。
安国公也吓得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请罪:“陛下息怒,是臣举荐不当,识人不明,请陛下降罪!”
皇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早已花容失色的苏婉宁:“安国公,你教的好女儿啊。”
一句话,没有重罚,却比任何惩罚都更令人心惊胆战。
这意味着,安国公府,失了圣心。
苏婉宁,也彻底沦为京城最大的笑话。
12几日后,我重回谢家在京城的府邸。
这是皇帝的恩典,不仅发还了宅邸,还赏赐了诸多财物。
父亲的病,也好了大半,能下床走动了。
周思思比我还高兴,拉着我的手说:“知微,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你是没看到,现在京城里那些人,是怎么夸你的!
说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我只是笑了笑。
别人的夸赞,我已经不在意了。
在回府的路上,我们的马车与一辆押送犯人的囚车擦肩而过。
囚车里,是穿着囚服、披头散发、满身污秽的温景行。
他透过栅栏,看到了端坐在马车里的我。
我的车窗开着,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张憔悴不堪的脸。
他的眼中,有震惊,有悔恨,有怨毒,还有一丝……哀求。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没有看他。
我只是平静地望着前方,仿佛他只是一块路边的石头,一棵枯死的树。
我吩咐车夫:“走吧。”
车帘落下,隔绝了他的视线。
也隔绝了我的整个过去。
对于一个已经从我心里抹去的人,最好的报复,不是憎恨,而是彻底的无视。
他,已经不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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