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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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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40) "直视我的眼睛，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我：「……」
我们沉默着对视了很久。今晚，我想要的答案一个都没得到，反而好像把他彻底惹毛了。
他这个状态，一定是因为我提议让他来我公司上班，他才一下子爆发了。
他肯定是气急了，才说出这些话的。
「对不起，我们不该干涉你的事，你别生气了。」最终，还是我选择了低头。
算了吧，他这性子，如果是不喜欢做的事，谁也强迫不了。
他依旧沉默着，转过头去自顾自地继续在电脑上操作。
我也不再出声，低头看见他桌上有一个速写本，便随手翻了翻。
突然，其中一页上的内容吸引了我。
‘如在人间’
四个字，是用钢笔写的，笔锋凌厉。
在练字？
看着挺有感觉的。我继续往下翻。
‘却似行于忘川’
‘唯愿此行不负’
这不像是在练字，因为这三句话，每一句都单独占了一页纸。
这文字里透出的压抑和决绝，让我心里莫名发毛。
「林默，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心中好奇，直接拿起本子放到他眼前。
他只瞥了一眼，神情冷漠地说：「歌词。」
「什么歌？歌词这么诡异？」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好再待下去。从他房间出来后，我特意上网搜了一下那几句所谓的歌词。
结果是，没有任何一首歌里有这样的词句。那一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闭上眼，脑子里就全是‘行于忘川’、‘不负所愿’、‘在人间’这些词句。我总觉得，这些话，就是他想说的。
第二天，我害怕林默真的会搬走，一大早就去找他道歉。
他只是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一个星期后，林默真的找好了房子，就在一个周末，他叫了搬家公司，把东西都搬走了。
我和苏晴都要上班，是他爸妈送他过去的。
他搬去的地方在城西，和我家隔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说有空就会回来看看，他爸妈听了，也没再多说什么。
之后的日子里，我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也再没发现他有跟踪我的迹象。
我想，也许真如他自己所说，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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