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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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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请钱总在这两份文件上签个字。」
他拿起文件看了看，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林然，咱们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没必要搞得这么生分吧？」
「别介啊钱总，」我学着他的口气，「我就是吃够了空口无凭的苦头，还是白纸黑字最踏实。既然钱总没打算赖账，签个字，不为难吧？」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半天挤出一句话：「林然，你这是在敲诈！你信不信我报警？」
「报警？」我笑了，「好啊，你报啊。我倒想看看，警察来了是先处理我的敲诈，还是先处理您二位在办公室里的不雅行为。哦，对了，我得提醒您一句，苏总监的香奈儿套装，应该挺贵的吧？这要是扯坏了，也算破坏私人财物呢。」
苏曼的脸瞬间白了。
我往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钱总，您别忘了，您能有今天，靠的是谁。宏图建设只是张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这视频要是传到您岳父，张董事长的手机里，您觉得……后果会是怎样？」
钱卫东的身体猛地一震，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这才是他的死穴。他不过是张家的一条狗，靠着娶了董事长那个不成器的女儿，才坐上了今天的位置。这几年公司业绩好，他有些飘了，真以为自己能无法无天。
苏曼还在不识时务地尖叫：「你敢！你这是诽谤！」
钱卫东终于忍无可忍，回头冲她低吼了一句：「你给我闭嘴！」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拿起了笔，在那两份协议上，潦草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拿回协议，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收进包里。当着他们的面，我删除了手机里的视频。
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时，钱卫东叫住了我，他似乎想找回一点可怜的尊严：「金湾广场的项目你以后不用跟了，明天的签约仪式，由苏总监全权代表公司出席。」
这正合我意。我巴不得离这些烂事远一点。
「好啊。」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哦对了，钱总，」我从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这个也麻烦您签个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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