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142706" ["articleid"]=> string(7) "602882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80) "了它……”我对着屏幕,喃喃自语。

我找到了武器,但我需要一个能把武器递出去的盟友。

我在网络上,用最原始的办法,搜索着关于那场医疗事故的一切。

很快,我找到了死者女儿的社交账号。

她叫林薇,是个律师。

她的账号上,没有歇斯底里的哭闹,只有冷静的、一条一条的证据罗列和对“顶点”公司的公开质问。

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被“顶点”强大的公关团队雇佣的水军和通稿淹没了。

无数的匿名账号在她下面留言,骂她是“想钱想疯了的医闹”。

我注册了一个加密邮箱,给她发了一封邮件。

正文只有一句话。

“我知道被移除的‘神经反馈校准’模块的原始代码。”

半小时后,我收到了回信。

“今晚十点,城西,‘夜航船’咖啡馆。

一个人来。”

那是一个暴雨夜。

咖啡馆里几乎没人。

林薇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她的脸很憔悴,但眼神像刀一样,充满警惕和审视。

我没废话,在她对面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餐巾纸和一支笔。

我在餐巾纸上,飞快地画出了“动觉织网”的核心工作流图,然后在其中一个位置,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这里,”我指着那个叉,“是反馈回路。

它负责处理突发状况,让使用者在模仿的同时,也在‘理解’。

瓦莱丽把它拿掉了。

所以,你的父亲在断电后,就成了一个拿着手术刀的木偶。”

林薇的眼神,从怀疑,变为震惊。

再从震惊,变为一种混杂着滔天愤怒和最后一丝希望的、剧烈的颤抖。

她看懂了。

她相信了。

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没有掉下来。

过了很久,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父亲是个外科医生,他跟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再小的手术,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绝对。

机器不懂,但人懂。”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

“你需要什么?

钱、设备、法律支持,只要我能拿出来的,都给你。”

在她的资助下,我租用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购买了最新的VR设备和高性能服务器。

我将我的发现,我的愤怒,我所有的愧疚和决心,全部写进了代码里。

我创造出了一个精巧的、致命的VR诊断程"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802094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