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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瞬间涌入脑海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直接响在他的意识里。

更让他心惊的是,那声音响起时,他腰间佩戴的一枚古玉突然发烫——那是他母妃留下的遗物,据说来自一个早已消失的古老族群。

“镜……”萧澈低声念着,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难道真的有这样的存在?”

悬镜塔上,凌玥看着镜中若有所思的萧澈,轻轻将掌心贴在冰冷的镜面上。

风还在窗外呼啸,可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那道横跨在镜内与镜外的界限,似乎在刚才那滴血的催化下,悄悄裂开了一道缝隙。

而缝隙的两端,两颗原本毫无交集的心,正因为这道裂痕,开始不受控制地靠近。

金銮殿内,北朔使者将国书重重拍在案上,粗哑的嗓音像磨过砂石:“三日内,若南楚不献上三座城池与百万粮草,我北朔铁骑便踏平你金陵城!”

满朝文武哗然,几位老臣气得浑身发抖,却碍于北朔日益强盛的兵力,敢怒不敢言。

皇帝面色苍白地咳嗽着,看向萧澈的眼神里满是依赖——这位南楚太子虽是储君,却因母妃早逝、根基薄弱,在朝中一直被权臣掣肘,从未真正掌过实权。

萧澈站在殿下,月白锦袍在肃杀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单薄。

他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情绪,指尖却悄然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水纹镜——自那日御花园的异动后,这面凭空出现在他书案上的镜子,便成了他随身携带的秘密。

“使者稍安勿躁。”

萧澈缓缓抬眼,声音平静无波,“割地赔款关乎国本,容我等商议三日,定给北朔一个答复。”

“商议?”

北朔使者嗤笑,“我看你南楚是没胆量应战!

也罢,三日后若见不到城池地图与粮草清单,便等着收尸吧!”

说罢,使者甩袖而去,留下满殿难堪。

退朝后,权臣李丞相立刻拦住萧澈,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子殿下,依老臣看,不如暂且答应北朔的要求,待日后再做打算?”

“丞相是想让南楚沦为北朔的附庸?”

萧澈冷冷反问。

“可我南楚兵力远不及北朔……”“兵力不足,便以智取胜。”

萧澈打断他,转身走向东宫,留下李丞相在原地脸色"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6138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