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027250" ["articleid"]=> string(7) "600600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98) "个道士来收我。

那道士说我是‘妖’,要烧了我的原身。

你爹…你爹那时候还小,他抱着我哭,说‘阿檀不是妖,她是好人’。

道士要砍我原身的树,你爹扑在树身上,说‘要砍先砍我’。

道士被感动了,给了我半块玉牌,说‘若遇真心人,玉牌自会认主’。”

<她从腕上褪下银锁,银锁底下果然压着半块玉牌,和周砚贴身的玉佩严丝合缝。

“你小时候总说,脖子上挂的玉佩是‘命根子’,原来…是和我的锁配对的。”

周砚摸出自己的玉佩,和阿檀的玉锁一对,“咔嗒”一声合在一起。

玉佩上刻着“砚檀同心”,阿檀的银锁上刻着“生死与共”——正是当年他俩刻的字。

“那…那个老太太为啥骂你?”

周砚问。

阿檀笑了笑:“她是苏老爷的孙媳妇。

当年道士走后,苏老爷怕我再害人,让人在我原身的树周围撒了糯米,埋了桃木钉。

后来苏府败落,那些东西就烂在土里了。

可上个月县太爷要砍树,挖地基时翻出了那些糯米和桃木钉…老太太许是闻见了味儿,以为我要作祟。”

话音刚落,河对岸突然传来尖叫。

“快来人!

县太爷家的狗…狗疯了!”

周砚和阿檀对视一眼,赶紧往县太爷家跑。

县太爷家的院门口,三条看门狗正疯狂撕咬一个家丁。

那家丁浑身是血,抱着头喊:“老爷!

老爷饶命啊!

我…我没偷东西!”

县太爷摇着扇子站在台阶上,脸色铁青:“反了!

把这奴才拖去喂狗!”

“慢着!”

周砚冲过去拦住,“他偷什么了?”

县太爷瞥了他一眼:“偷…偷我娘的玉镯子!

那镯子是我娘临终前给我的,说能辟邪!”

阿檀突然拽了拽周砚的衣袖。

她盯着县太爷的脚边——那里有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慢慢往他裤腿上爬。

“是槐树精的怨气。”

阿檀轻声道,“县太爷砍树那天,树倒了,我的魂被压在树底下三天三夜。

后来周砚用血救了我,可怨气散不掉,缠上县太爷了。”

“那咋办?”

周砚急得直搓手。

阿檀从怀里掏出半块玉牌,又从树上折了根槐枝。

她把玉牌放在槐枝上,念了句:“以心为契,以血为引,解怨消灾。”

槐枝突然发出金光,照得院子里亮堂堂的。

那团黑乎乎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60827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