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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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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8) "个谈好的顶级综艺资源临时换人。
接着，几家关系不错的媒体突然转变口风，开始旧事重提，暗示顾宸的“情绪不稳定”问题。
甚至我手下两个得力干将也被高薪挖走。
“沈姐，瑞丰集团旗下的传媒公司开的价，我们实在拒绝不了...”电话那头，前助理的声音充满歉意。
我平静地挂断电话，手指却在微微发抖。
资本的力量，如此直接而残酷。
林浩冲进办公室，脸色比上次还要难看：“沈小姐，你看这个！”
又是一波黑料，这次是几张顾宸早年在地下酒吧表演时的模糊照片，衣着叛逆，眼神不羁。
配文暗示他“混迹不良场所”、“早有前科”。
“这是顾宸刚出道时为了生计跑场子的照片！”
林浩气得声音发颤，“这都能被翻出来胡说八道！”
我看着那些照片，照片里的顾宸青涩而张扬，与现在判若两人。
这波操作比之前更加阴险，真真假假，难以辩驳。
舆情再次出现波动，质疑声开始回升。
“压下去。”
我声音冰冷，“联系酒吧老板，如果能找到当时一起表演的人更好，我们要最真实的证词。
法律部，准备新一轮律师函，这次告得更狠一点。”
团队再次高速运转，但气氛明显压抑了许多。
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来自资本巨头的压力。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公寓，却发现顾宸站在我家门口。
他穿着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靠在墙边，脚边扔着几个烟头。
“你怎么...”我愣住了。
“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他抬起头，眼下有淡淡的青黑，“顾明远找你了？”
我打开门：“进来再说。”
公寓里，我给他倒了杯水。
他环顾着我简洁到近乎冰冷的客厅，目光最后落在我脸上。
“他让你离开？”
“嗯。”
“你拒绝了。”
“嗯。”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和自嘲：“为什么？
明明可以拿着钱轻松走人。
跟着我，只会更麻烦。”
我看着他：“那你呢？
明明可以向他低头，拿到资源，轻松摆平一切。
为什么宁愿被全网黑也不肯求他？”
顾宸的表情凝固了。
他握紧水杯，指节发白。
“因为我母亲。”
他声音低沉，“她到最后都不肯用他的一分钱。
我不能...让她失望。”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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