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斌嘴里念叨着：可他毕竟是个精神病……
我掀起唇角，发出一声冷笑：那你妈呢？她不是精神病，但她做过的那些事情，跟精神病有什么区别？
周文斌深呼吸一口气：我妈不一样，她只是身上有些农村人的老毛病，改掉了就好。可你爸是真有精神病……
我放下筷子，冷静的看向他：周文斌，做人不能太双标。怎么？你妈要跟着我们养老，我爸就不要了？
周文斌急了：那不一样！你爸情况特殊，让他继续住在精神病院，也是为了他好，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我打断了他的话：钱是我给的。周文斌，你说的好听，我爸住院这些年，每年精神病院的缴费单，你出过一分钱吗？
周文斌恼羞成怒：我怎么没出钱？咱俩结婚了，工资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你出的钱里面，至少也有我的一半吧？
我不想再和他吵，站起来收拾餐桌：总之就这样，你把你妈接过来养老，那我也要把我爸接过来，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周文斌看着我，一言不发，转身就往外走。
防盗门发出一声巨响。
我苦笑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穆医生，明天您有空吗？我想再为我爸，安排一次心理测试。
可以的话，我想接我爸回家……
3
第二天下午，周文斌请假去火车站，把婆婆接了回来。
我正在赶方案，周文斌的电话打了进来。
小敏，妈过来了，你下班顺路去菜市场买点菜，晚上……
我快速打断他的话：晚上我没空，有个方案客户等着要，我在公司加班，你带妈出去吃吧。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周文斌语气不悦：骆敏，你故意的吧？妈刚来你就加班，你让她心里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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