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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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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乐开心地搂住我的脖子,咯咯直笑,清脆的笑声融在夜风里。
夜风吹过来,温柔又凉爽,带着自由的味道。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小半年过去了。
我和乐乐的新生活平静又富足,那些糟心事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记忆。
偶尔,还是会从一些共同朋友那里,或者律师那边,零碎听到一些关于余安安那一家子的消息。
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首先是我那前小舅子,余安逸。
听说那场用我的血汗钱堆起来的、吹得天花乱坠的婚礼,最后还是黄了,成了附近一片最大的笑话。
原因可笑至极——女方家临时加码,不仅要新车(原来那十万只是首付),还必须在房产证上加上女方的名字(房子是余家老两口攒了一辈子钱付的首付,还在还贷)。
余家哪还掏得出钱?
那凑出来的十八万八彩礼和所谓“买房”的钱,几乎全是啃着余安安、逼着丈母娘从各种渠道抠搜、借债出来的,早就底儿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两边在婚礼前吵得天翻地覆,彻底撕破脸,亲家直接变仇家,婚事彻底告吹。
更惨的是,那女方家也不是善茬,直接放话:婚事可以黄,彩礼坚决不退!
说是青春损失费、名誉损失费。
余安逸气不过跑去闹,结果被女方家的几个兄弟揍得鼻青脸肿,据说胳膊都打折了,在家养了三个月,工作也丢了。
车没买成,媳妇跑了,钱也没了,还挨了顿胖揍,成了彻头彻尾的笑柄。
我那前丈母娘,听说因为这事急火攻心,一下子病倒了。
高血压、心脏病,住院又花了不少钱。
之前为了凑那八万块还给我,估计早就债台高筑,这次更是雪上加霜,听说连医保都快抵给放贷的了。
她躺在病床上,还在念叨着她的宝贝儿子没人照顾,可怜她那条“独苗”。
可惜,她那宝贝儿子只顾着自己胳膊疼和郁闷,嫌医院晦气,都没去医院伺候她几天,全靠余安安忙前忙后。
真是慈母多败儿,现世报。
最后是余安安。
离婚后,她没了经济来源(以前全靠我),也没脸再住在我买的房子里(听说很快就被银行收走了),只能搬回娘家那个烂摊子一起住,挤在那套破旧的小房子里。
听说她同时打了好几份工,白天在超市收银,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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