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001278" ["articleid"]=> string(7) "600229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58) "我哑着嗓子:“沈砚,你到底想干嘛?”

他抬手,指尖擦掉我睫毛上的雪珠:“升温,顺便求婚。”

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啃泥。

他长臂一捞,把我整个人圈进怀里,羽绒服摩擦出噼里啪啦的静电,蓝光闪成一串小火花。

心率表:95→100→105。

他低笑:“效果不错。”

跑到第七圈,我腿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他忽然停住,弯腰从跑道边捡起一张硬纸片——被冻硬的终身教职聘书。

红章被冰晕成暗红,像冻住的伤口。

他抖掉冰碴,对折,再对折,指节因用力泛白。

纸太硬,折痕处裂开细口,他直接用牙咬,撕出一道整齐的边缘。

我看得牙根发酸,伸手去拦:“你疯了?

这是你的终身教职!”

“冻结了,废纸一张。”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笑意,“不如让它有用。”

他掏出瑞士军刀,刀刃弹出寒光,对准自己左手无名指外侧,轻轻一划。

皮肉翻开,血珠滚出来,滴在雪地上,像心电图上的红点,瞬间被低温冻成冰晶。

我心脏猛地一缩,喉咙发紧:“沈砚!”

他把血抹在纸戒指内侧,纸遇血变软,他捏着环口,一点点撑开。

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白雪上,像一串省略号。

“伸手。”

他说。

我眼泪糊了一脸,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他把血戒指套到我无名指上,冰凉的指环被体温一点点焐热,血迹在指根晕开,像一枚暗红色的胎记。

雪落在戒指上,瞬间融化,像被血烫化。

他抬手,指腹擦过我眼尾:“疼不疼?”

我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

他低笑:“疼也忍着,你是我唯一的不可控变量。”

雪地里,我们十指相扣,心率表在袖口里疯狂报警:132,无人记录。

风忽然停了,世界安静得只剩下心跳。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屏幕亮起“妈妈”。

我吸了吸鼻子,按下接听,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弥弥,回家喝姜茶,妈在门口等你。”

我喉咙发紧,眼泪瞬间决堤:“妈,我今晚回。”

沈砚接过手机,声音温柔得不像话:“阿姨,我送她回去。”

母亲在那头愣了一下,随即笑出泪:“好,好,回来就好。”

电话挂断,雪又开始落,像无数细小的针。

沈砚把我羽绒服帽子扣上,指尖冻得通红,"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5641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