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85246" ["articleid"]=> string(7) "600045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40) "起担子就走:“不知道!

别问我!

那女人邪性!

沾上就没好!”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指了指街尾,“那儿有间客栈,你去那儿住。

听劝,别瞎打听,惹祸上身!”

客栈又旧又暗,柜台后是个脸皱得像核桃的老头,沉默地收了钱,递给我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房间在一楼角落,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呛得我直咳嗽。

木板床吱呀作响,窗户纸破了好几个洞,夜风呜呜地往里灌。

躺在冰冷的被褥里,货郎的话和张小姐诡异的死状在我脑子里来回打转,窗外的风声也变得越来越像女人的哭泣。

我一夜没睡踏实。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开始在镇上转悠。

奇怪的是,只要我一提“婉娘”或者“绣活”,原本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太太立刻蹒跚着进屋关门,闲聊的汉子们也瞬间噤声,眼神躲闪。

一种无形的压抑感像一张湿冷的网,罩在整个镇子上空。

直到下午,我才在镇子边的河边,找到一位正在捶打衣服的老妇人。

我软磨硬泡,几乎说干了口水,她才迟疑地朝西边努了努嘴:“河拐弯那棵老槐树看见没?

后面那家独门独院的…后生,听阿婆一句,看了就走吧。

她那绣活,好看是好看,但要命哩…”镇西头比镇子更显荒凉,河水在这里几乎停滞不动,泛着黑绿的光。

那棵老槐树怕是有了年头,枝桠扭曲盘结,像一群挣扎的鬼影。

树后果然有个小院,土墙塌了半截,一扇破旧的木门虚掩着。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忐忑,敲了敲门。

等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没人,正要再敲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半张苍白的脸露出来,是个年轻女人,眉眼清秀,但那双眼睛黑得深不见底,看着你的时候,没有一点活气。

“谁?”

她的声音又轻又飘,没什么起伏。

“您、您好,我叫陈启,是省城报社的记者,”我赶紧表明身份,挤出最和善的笑,“听说您的绣活堪称一绝,想来拜访学习一下,拍几张照片,让外面的人也开开眼。”

她沉默地看着我,那目光冰碴子似的,让我脸上的笑都快冻僵了。

“没什么好看的。”

她说着就要关门。

我一时心急,伸手抵住门板:“就看一下!

听说您的‘百鸟朝凤’绣得"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54786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