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85245" ["articleid"]=> string(7) "600045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24) "我叫陈启,是《民闻晚报》的一个小记者。

那天,我们主编——一个满脑子除了销量就是各种神怪传说的胖老头——把我叫到他那间烟雾缭绕的办公室。

(本故事纯属虚构)“小陈啊,跑一趟清河镇,”他嘬着烟斗,眯缝着眼,“线人说那儿有个老绣娘,手里有失传的‘百鸟朝凤’花样,邪乎得很,据说能引来真鸟儿围着绣架转!

你去挖挖,搞个大新闻!”

我心里直撇嘴,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谁还关心个绣花样子?

八成又是哪个乡下婆子吹牛,主编就爱听这些神神叨叨的。

可饭碗要紧,我只好收拾了那台老掉牙的相机和几件换洗衣服,第二天一早,就踏上了去往清河镇的破旧马车。

马车颠得我骨头都快散了架,直到日头偏西,车夫才用烟杆敲敲车框,闷声闷气地说:“到了,清河镇。”

我拎着行李跳下车,一股潮湿、带着苔藓和腐朽木头气味的风扑面而来。

镇子口歪歪扭扭地立着个牌坊,油漆剥落得厉害。

青石板路坑坑洼洼,积着前两天的雨水。

两旁的店铺大多关门闭户,只有个挑着杂货担子的货郎正懒洋洋地收摊。

“这位大哥,打听个事儿,”我凑过去,递上一支烟,“听说镇上有个绣活特别好的老师傅?”

那货郎撩起眼皮瞥了我一眼,没接烟,反而加快了收拾的速度:“外乡人?

听我一句劝,找个客栈歇歇脚,明儿一早赶紧回去。”

我愣了下:“为啥?

我就想采访一下,拍几张照片。”

我拍了拍胸前的相机。

他左右瞟了瞟,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什么听见:“前街张乡绅家的闺女,没了。

就前儿个晚上的事。

好好一个大姑娘,突然就没了。

都说…都跟她新得的一幅绣屏有关,邪门得很!”

我心里那点不情愿立刻被勾了起来:“绣屏?”

“嗯,”货郎喉咙里咕噜一声,像是咽了口唾沫,“婉娘绣的。

那绣屏上的美人儿,活灵活现,眼珠子都会动似的。

可张小姐得了没多久,人就没了…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可身子…”他打了个寒颤,“身子都干瘪了,像…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

我后颈窝子一凉,但干我们这行的,越是邪乎事儿越是来劲:“婉娘?

她住哪儿?”

货郎猛地摇头,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5478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