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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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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4) "年前,父亲躺在ICU里,医生说只要凑够手术费还有希望。
他去找苏晚,想把她前几天刚要去的那套江景公寓抵押了,苏晚抱着他的胳膊哭,说那是他们的婚房,不能动。
江哲在一旁劝他,说叔叔吉人自有天相,实在不行先找朋友周转,别动晚晚的念想。
后来他才知道,那时候苏晚已经把公寓偷偷过户给了苏明,而江哲所谓的“周转”,不过是把他公司最后一点流动资金挪去填了苏明的赌债。
“你说你,图什么呢?”
苏晚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惋惜,又有点得意,“我们家什么时候逼过你了?
是你自己上赶着送钱送东西,现在破产了,倒像是我们欠了你似的。”
她抬手抚了抚耳边的钻石耳钉,那是他用第一个项目的奖金买的,“就像这耳钉,当初我都说不要了,是你非塞给我的。”
江哲笑出声,低头在苏晚耳边说了句什么,苏晚咯咯地笑起来,眼角的余光扫过林深,像在看一个笑话。
“对了,”江哲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俯身靠近病床,声音压低了些,却足够让林深听清。
“忘了告诉你,我跟晚晚,高中时候就在一起了。
当初接近你,不过是觉得你这傻子好骗罢了。
你以为我真把你当兄弟?
你给晚晚买的那些包,有一半都在我车里呢。”
“你爸妈……”苏明插了句嘴,语气轻佻,“也是可怜,到死都不知道,他们宝贝儿子心心念念的女人,早就跟别人睡一块儿了。”
轰——林深只觉得脑子里炸开了,所有的画面都在倒带。
苏晚说江哲是她最好的朋友,让他多照顾;江哲总在他面前说苏晚多好多单纯,让他好好对她;他们三个人一起吃饭,苏晚总把剥好的虾先给江哲,说是“朋友间的默契”;他出差的时候,江哲总说“帮你看着晚晚”,现在想来,那哪是看着,分明是登堂入室……原来他从头到尾就是个傻子,一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丑。
他掏心掏肺对待的爱人,视若手足的兄弟,联手把他的人生撕得粉碎,还在他的尸骨上跳舞。
恨意像毒藤一样缠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想挣扎,想嘶吼,想扑上去撕碎眼前这三张虚伪的脸,可身体却像灌了铅,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视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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