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84985" ["articleid"]=> string(7) "600043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538) "两小时,想找个心理医生聊聊,他翻个白眼,摔门而去,说:“都是女人矫情,忍忍就过去了,我还得去医院看晚晚”。

可他对苏晚呢?

进口营养剂一箱箱往医院送,一箱就要八千块;定制的护理床垫比我和孩子的床还贵,说:“晚晚躺久了会疼”;就连苏晚病房里的鲜花,都是每天新鲜空运的,玫瑰、百合换着来,从不断供。

我以前总劝自己,他只是太重情义,毕竟苏晚是他“唯一的妹妹”。

直到那天,我去ICU给苏晚送换洗衣物——那是我前一天熬夜洗好烘干的羊绒衫,是苏晚出事前最喜欢的一件,我怕机洗伤面料,手洗到指尖脱皮。

护士不小心打翻了水盆,我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羊绒衫时,手指触到了口袋里一个硬硬的东西。

是个丝绒盒子,暗红色的绒布上绣着细小的玫瑰花纹,边角磨得发亮,显然被经常摩挲。

打开的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里面躺着一枚钻戒,款式虽然有些老旧,却被保养得一尘不染。

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内壁刻着两个小字:“默晚”。

我猛地想起,陈默的钱包里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有次我收拾家务时不小心翻到,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扑过来抢过去,脸色发白,手都在抖,吼道:“这是我妈留下的遗物,你别乱动!”

现在看来,哪里是什么遗物,分明是他和苏晚的定情信物!

我攥着盒子,手指抖得厉害,连护士在耳边喊:“太太,您没事吧?

要不要帮您叫医生?”

我什么都没听见。

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三年来的点点滴滴……2第一次带我去见苏晚,苏晚躺在病床上,却突然睁开眼瞪了我一下。

虽然很快又闭上,可那眼神里的敌意像针一样扎人。

陈默却说:“晚晚只是潜意识里怕生,你多让着她点”;我怀孕三个月孕吐严重,吃什么吐什么,想吃点新鲜草莓,他在超市里嫌贵,拉着我就走,说:“草莓有什么好吃的,酸得要命”。

转头却给苏晚买了进口车厘子,一买就是两斤,说:“晚晚喜欢吃甜的,得给她补补”;孩子出生那天,我在产房疼了八个小时,宫口开全时疼得抓着床单哭,他却守在ICU外不肯进来。

护士催"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54637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