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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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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8) "前，只有嫌疑人。
"沈野把U盘递交给警员，红灯闪烁，数据读取中。
林音走到水晶棺前，将那枚断针徽章放在无名尸心口："抱歉，让你当了一回太子，现在做回自己吧。
"司仪不知所措，看向沈野："仪式……还继续吗？
"沈野握住林音的手，对全场直播镜头："继续，不过不是冥婚，是活人婚礼。
"他单膝下跪，掏出那枚 2009 校运会徽章——已被弯成戒指。
"林音，你愿意用余生，替我描眉，也替我活下去吗？
"弹幕瞬间卡住，然后疯狂刷屏：化妆师嫁复活太子我嗑的 CP 成真林音看着眼前这个"死过"的男人，鼻尖是颜料与血混在一起的腥甜，却忽然笑了："先说好，我收费——一次 800，终身套餐不打折。
"沈野把戒指套进她无名指，低头吻住那道被眉笔刀割过的细疤——像给伤口盖章，也给余生签名。
追悼会散场后，草坪一片狼藉。
白玫瑰被踩成红泥，直播无人机关机前最后的画面定格在沈野的吻。
林音被请上警车做笔录，车门合拢，冷气扑面。
对面坐着宋宛，手铐在腕间闪着冷光，她却笑得温柔。
"林音，"她倾身向前，声音低得像毒蛇吐信，"你赢了，可你肚子里迟早要生我沈家的鬼。
"林音指尖一颤，没说话。
她例假确实已经推迟两周，却不敢去想第二种可能。
"我算过，"宋宛继续，"那晚在烂尾楼，零下三十度，最容易中蛊。
"她目光落在林音小腹，"你猜，经侦带走我之前，会不会先给你一张产检单？
""闭嘴。
"林音抬眼，嗓音哑得像是被福尔马林泡过。
宋宛笑出声，铁链"哗啦"撞在座椅扶手，"走着瞧。
"车门打开，警员探身："林小姐，你的笔录好了，可以离开。
"林音下车，阳光刺得她想吐。
她没回头，却听见宋宛在身后轻轻哼起摇篮曲，调子老旧，像锈铁刮玻璃。
三天后，国际机场。
林音拖着一个小登机箱，箱里只放一套化妆刷、一枚空化妆盘。
沈野走在她左侧，左手无名指戴着那枚"徽章戒指"，断指缺口在灯光下泛白。
"怕吗？
"他问。
"怕飞不了。
"林音抬眼，"怕你妈一句话，就把我钉在出境黑名单。
"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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