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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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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爸爸,”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跑回书房,拿出那张打着红叉和“好”的作文纸,指着那句话,“你看,老师都说‘好’了。”
我看着那纸,又看看她。
是啊,雄鹰大概是飞不起来了。
天空已经不是记忆里的那片天空。
但是不是,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停在这棵名叫“现在”的树上,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哪怕这风景里,充满了让我头晕目眩的拼音、让我无所适从的数学题,还有那永远也弹不流畅的《献给爱丽丝》。
琴声又响起来了,依旧磕磕绊绊。
这次,我没觉得吵。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像溪流冲刷鹅卵石,磨去些棱角,也带来些新的沉积。
我越来越少脱口而出“不对”,书桌上那堆崭新的教辅,边角还没磨圆,就先被我冷落了。
它们和我那箱泛黄的旧课本并排躺着,像两个不同时空的沉默见证者。
小雅似乎也习惯了我这种“沉默的在场”。
她写作业,我就在旁边看我的书,或者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些没完没了的工作邮件。
偶尔,她会自己嘀咕:“哎呀,这个字不认识。”
我也不立刻搭腔,等她实在没辙了看过来,我才推开字典:“一起查查?”
查字典成了我们之间一个新的、略显笨拙的仪式。
她负责按拼音索引,我负责辨认那密密麻麻的小字释义。
有时为了一个多音字或一个成语的出处,我们能趴在字典上好几分钟头碰头。
妻子有一次撞见,笑着说我俩像在搞什么地下科研。
数学作业依旧是我的“雷区”,但我学会了绕道走。
她若是兴冲冲地拿来一道题,用那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模型法”解出了答案,我就点点头,说句“挺好”。
她若是被难住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我就凑过去看题,然后往往比她更先陷入迷茫。
“这个……”我指着题目里那些抽象的符号和曲折的箭头,“爸爸得想想。”
其实心里想的是:这特么是小学题?
确定不是哥德巴赫猜想儿童版?
通常的结果是,我“想”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要不……明天问问老师?”
或者更没出息的:“咱们跳过这题,先做后面的?”
她有时会失望地“哦”一声,有时则会自己灵光一现,拍着小脑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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