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84695"
["articleid"]=>
string(7) "600040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525) "女儿拿出语文课本念道:“远上寒山石径斜(xié)。”
我立即纠正:“是斜(xiá)!”
老师第二天打来电话:“家长请不要教古音读法。”
数学作业更是让我崩溃—— “树上有10只鸟,开枪打死1只,还剩几只?”
女儿答:“0只,因为枪声吓跑了其他鸟。”
我划掉答案:“9只!
这么简单都不会?”
作业发下来时,那个红叉刺痛了我的眼睛。
曾经以为能轻松辅导小学功课的80后父亲, 在这个夜晚对着作业本默默流下眼泪。
---客厅灯光明亮,打在摊开的彩色课本上,像一场小型舞台剧的追光。
光源中心,我八岁的女儿小雅正晃着脑袋,用那种特有的、清脆又带点拖沓的童声念着课文。
我,李伟,靠在旁边的沙发上,身体松弛,一种混合着工作一天后的疲惫和身为父亲旁观成长的满足感在心口微微荡漾。
这一刻是家庭日常的温馨注脚,是我这三十五六岁、在城市里勉强站稳脚跟的八零后男人,一天里最能喘息的时刻。
直到那句诗从她嘴里蹦出来。
“远上寒山石径斜(xié)。”
那声“xié”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在我某根敏感的神经上。
我几乎是从沙发里弹起来的,身体前倾,手指下意识地就点在了课本那个“斜”字上。
“停!
宝贝,这个不念‘xié’,念‘xiá’。”
我的语气笃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那是深植于我脑海近三十年的记忆,是刻在我们那一代人基因里的读音。
我甚至能瞬间回溯起小学课堂上,语文老师推着老花镜,一遍遍领读“远上寒山石径斜(xiá),白云生处有人家”的场景,那声音抑扬顿挫,不容辩驳。
小雅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困惑,像清澈湖水里投下了一颗搅浑水的石子。
“可是,老师就是这么教的呀。
课本上的拼音也是xié。”
她的小手指着课文下方那清晰的、印刷体的拼音注释。
我心里那点属于“家长”的权威感被轻微地冒犯了,但更多的是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
我放缓语气,试图用她可能理解的方式解释:“爸爸小时候学的是‘xiá’,这样读才押韵嘛,你看,‘家’、‘花"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54529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