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84556" ["articleid"]=> string(7) "600038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38) "是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过,泛起一阵酸涩的暖意。

直到脚步声远去,院中恢复寂静,她才缓缓坐起身。

丝被滑落,露出些许暧昧红痕,她脸颊微热,拉高被子。

目光落在床边小几上,那里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裙,料子是最好的云锦,颜色是她偏爱的淡雅水碧,尺寸分毫不差。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光滑微凉的衣料,窗外晨光熹微,落在她眼底,驱散了最后一丝阴霾。

新的日子,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帐幔内,柳云晚听着院中脚步声远去,方才那点暖意尚未在心头焐热,另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停在了房门外。

“夫人?”

是陪嫁过来、自幼跟着她的丫鬟春桃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您醒了吗?”

柳云晚心头一紧,扬声道:“进来。”

春桃推门而入,脸色发白,手里紧紧攥着一方素白绢帕,几步冲到床前,声音压得极低,却止不住地发颤:“夫人,您看这个……方才、方才在整理您嫁妆箱笼最底层时发现的……”那绢帕材质普通,并非她惯用之物。

柳云晚接过来,展开,只见上面以暗红色的、干涸发褐的丝线,绣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小字,那颜色……像极了干涸的血。

字迹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替嫁鸠巢,孽债缠身。

昔年旧债,索命来偿。

三日之内,离府保命。

<冰冷的字句像毒蛇的信子,猛地钻进柳云晚的眼里,刺得她指尖瞬间冰凉,方才那点晨曦微光带来的暖意荡然无存。

“哪里来的?”

她声音绷紧。

“就在箱底,压在最下面,像是……像是早就放进去的。”

春桃吓得快哭出来,“夫人,这、这是什么意思?

是谁要害您?

什么昔年旧债?

我们才刚进府啊!”

恐慌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这不是玩笑,更非偶然。

她的嫁妆是继母一手操办,能神不知鬼不觉将这污秽东西塞进最底层,只能是柳府的人!

可这上面的威胁……“昔年旧债”?

她一个深闺女子,能有什么索命的旧债?

萧煜方才的维护还言犹在耳,可这冰冷的威胁就如影随形地来了。

她猛地攥紧那绢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此事还有谁知道?”

她竭力保持镇定。

“就、就奴婢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54476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