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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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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0) "，有人还看到过穿白衣服的影子在那儿飘。”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那不是鬼，是阿秀的冤魂在喊冤啊。”
“阿秀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赶紧追问，手里的笔已经准备好了。
老人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像是很冷。
“十年前，阿秀是镇上最俊的姑娘，心眼也好，经常帮孤寡老人挑水。
可那年中秋过后，她就没了 —— 有人在磨坊后面的小河里发现了她的尸体，脸被划得看不清模样，肚子里还…… 还怀着孩子。”
说到这里，老人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镇上的人都说，是她未婚先孕，被夫家嫌弃，自己跳河死的。
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出事前一天，我还看到她被王虎那伙人堵在巷子里，哭得很厉害。”
“王虎？”
我立刻记下这个名字，“他是谁？
和阿秀是什么关系？”
老人却突然闭了嘴，猛地站起身，拐杖在地上戳得 “咚咚” 响。
“我什么都没说，你别问了！”
他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像是怕被人听到，“再问，你也会像阿秀一样，消失在雾溪镇的。”
说完，他拄着拐杖，跌跌撞撞地跑开了，留下我愣在原地，手里的面包早就凉透。
“王虎…… 未婚先孕…… 磨坊……” 我反复默念着这些关键词，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李伯的话虽然断断续续，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雾溪镇秘密的第一道门缝。
我隐约觉得，阿秀的死绝对不是 “跳河自尽” 那么简单，而所谓的 “闹鬼”，不过是有人想掩盖真相的幌子。
<4 老警察的 “愧疚”：权力阴影下的无奈根据李伯提供的线索，我很快查到当年负责阿秀案件的警察姓张，五年前已经退休，就住在镇东头的小平房里。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两斤水果，忐忑地敲响了张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刻满了疲惫。
当我说明来意，提到 “阿秀案” 时，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冰冷：“案子早就结了，是自杀，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说完就要关门。
我赶紧用手挡住门板：“张警官，李伯都告诉我了，阿秀死前被王虎一伙人欺负过，这绝不是自杀！
您当年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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