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83670" ["articleid"]=> string(7) "600028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576) "的病。

门诊记录都极少,基本都是例行体检或牙科保健,体检指标……全部优良。”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像是在说服自己:“连他儿子小时候,都没得过肺炎或者手足口之类幼儿常见病……这概率,也太……”我抓起那叠纸,飞快地翻看。

一页,一页,又一页。

干净得像被橡皮擦仔细擦过一样。

普通的感冒发烧、磕碰扭伤当然有,但所有可能造成重大人生挫折、消耗所谓“幸福能量”的厄运——重病、重伤、重大意外、事业重大挫折、家庭重大变故——全部缺席。

十五年,五千多个日夜,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就好比扔硬币,连续五千多次都是正面朝上。

Statistically impossible(统计上不可能)。

我的手指停在一份林深儿子一年前的体检报告上,所有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完美得像个假人。

吴教授那张狂热的脸又在我眼前晃动:“……能量反噬,会从他最亲近的人身上找补回来……”“均衡……契约保证的是绝对的均衡……”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慢慢爬升。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吴国华的理论是疯子的臆想,那林深一家这十五年的“绝对幸运”,又该怎么解释?

如果吴国华的理论……有那么一丝狗屎的可能性……是真的吗?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运行着一套人类无法理解、冰冷无情的暗黑法则?

幸福可以量化预支,人生只是一场事先标注了价码的交易?

而林深,只是还清了贷款,平静地退场?

不!

我猛地摇头,试图把这些荒唐的念头甩出去。

我是警察,我信证据,不信邪!

但那个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开始疯狂地汲取我理性里的养分,滋生蔓延。

我拿起内线电话,打给负责追踪资金源的同事:“那边怎么样?

那笔给林深母亲治病的匿名捐款,源头找到没有?”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沮丧:“头儿,查不到。

年代太久了,当时的银行系统又混乱……汇款路径在境外一个空壳公司就断了。

就像……就像那笔钱真的从天而降一样。”

啪嗒。

我挂断电话,靠在椅背上,感觉前所未有的疲惫。

两个方向都走入了死胡同。

证据"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5416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