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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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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酸痛,提醒着我过往每一次的憋闷。
上次我一支几乎全新的口红不见了,迪奥的999,我省吃俭用买的,她也是这么说,“你自己乱丢,怪谁?”
后来我偶然在她房间的垃圾桶里,看到了被拧到底、刮得干干净净的红壳子。
上上周,我特意买来打算第二天做早餐的慕斯蛋糕不见了,她眼皮一翻,说是可能让野猫从窗户跳进来叼走了,可我家住17楼,而且根本就没养猫,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
我胸口堵得难受,转向坐在婆婆旁边、同样深陷在手机游戏里的丈夫赵川。
“赵川,”我的声音带着恳求,“那戒指对我多重要你是知道的,是我外婆留下的!
你看见了吗?
或者……或者你拿过吗?”
赵川的眉头紧紧皱起,视线根本没离开手机屏幕,手指还在飞快操作,似乎嫌我的声音打扰了他的关键团战:“哎呀,吵什么?
不就一个破戒指吗?
丢了就丢了,说不定你自己塞哪个角落忘了。
整天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疑神疑鬼、大呼小叫的,烦不烦?
我打游戏呢!”
又是这样。
永远是这样。
任何我和婆婆之间的问题,最终都会变成我的错,我的“疑神惑鬼”,我的“小题大做”。
而赵川,永远选择最快能让他耳根清净的方式——指责我,平息他妈的情绪。
结婚这一年,我像是陷入了一个粘稠的泥潭。
婆婆的笑里藏刀,表面和气,话里却总带着刻薄的钩子;她那些偷摸占小便宜、顺手牵羊的习惯,仿佛成了这个家的潜规则。
更让我窒息的是赵川永恒的和稀泥和拉偏架。
他永远站在他妈那边,用“孝顺”和“家庭和睦”的大帽子压我,一次次要求我忍让、退步。
他甚至开始不知不觉学着婆婆的语气,挑剔我做饭咸了淡了,收拾家务哪里落了灰,赚的那点钱不够贴补家用,比不上谁谁谁的老婆。
PUA?
对,就是这个词。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还觉得离自己很远。
现在才惊觉,我早已深陷其中。
他让我觉得,在这个家里,我照小小呼吸都是错的,连存在都是一种勉强。
3 冷眼旁观那一刻,看着赵川不耐烦的侧脸,听着婆婆咔哒咔�瓜子、仿佛一切与她无关的声响,我心底某个一直紧绷着、维系着这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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