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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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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她是怎么对我的吗？
""我知道，但是...""没有但是。
"我打断她，"她自己选择的路，就要承担后果。
"陈晓雨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说道："林总，报仇虽然痛快，但过犹不及。
适可而止，对大家都好。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报仇的快感正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空虚。
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下午，江雨薇来到我的办公室汇报工作。
"林总，66层的卫生已经打扫完了，您要检查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了。
"我头也不抬，"以后你不用做清洁工了，调到市场部做助理。
"江雨薇愣住了："真的吗？
""真的。
"我终于抬头看她，"不过薪水还是3000，试用期三个月。
""谢...谢谢林总！
"她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从清洁工到市场部助理，虽然薪水没变，但意义完全不同。
至少她不用再拖地擦桌子了，能够重新做回办公室的白领。
"别急着谢我。
"我提醒她，"市场部的工作很累，而且你没有经验，能不能胜任还不一定。
""我会努力的！
"江雨薇信誓旦旦。
"那就好。
"我继续低头工作，"没事就去市场部报到吧。
"江雨薇离开后，我靠在椅子上，长长叹了口气。
也许陈晓雨说得对，适可而止比较好。
继续折磨一个已经知错的女人，确实没什么意义。
而且，看到她刚才激动的样子，我竟然有一丝心软。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晚上，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
江雨薇敲门进来了。
"林总，还没下班吗？
"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还有点工作。
"我接过咖啡，"你怎么还没走？
""我想熟悉一下市场部的业务，所以多留了一会儿。
"她说，"林总，您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我看着她，心情复杂。
这还是那个高傲自大的江雨薇吗？
"雨薇，你变了。
"我说。
"人总是要成长的。
"她苦涩地笑了笑，"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才明白什么是珍惜。
""珍惜？
"我放下咖啡杯，"你珍惜的是什么？
这份工作，还是我？
"江雨薇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道："都有吧。
""都有？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雨薇，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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