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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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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能力库飞速扩充，如今已拥有十几种不同途径的序列能力，从序列9到序列6不等。
在调查大雾霾事件的过程中，弗兰克和克莱恩逐渐揭开了阴谋的蛛网：一种能够与雾气结合的大规模瘟疫正在被秘密扩散，目的是完成某个邪恶的仪式。
关键时刻，弗兰克和克莱恩发现了一个魔女教派的据点。
在决定突袭前夜，弗兰克独自在驻地房间内规划行动计划。
突然，一阵强烈到极致的危险预感袭来——小丑直觉、梦魇警觉和隐修士的阴影感知同时发出警告！
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弗兰克本能地召唤出所有防御能力：阴影护盾、梦境屏障、午夜守护...下一秒，整个建筑物被恐怖的力量撕裂，一只覆盖着黑色羽毛的巨大翅膀从天而降，直击弗兰克所在的位置！
“天使级袭击！”
弗兰克脑海中闪过这个令人绝望的念头。
他全力抵抗，但面对绝对的力量差距，他的防御如同纸张般被层层撕裂。
骨骼碎裂的剧痛传来，他被重重击飞出去，撞穿了三堵墙壁才停下。
奄奄一息的弗兰克躺在废墟中，视野模糊。
他看到一个穿着黑袍的身影缓缓走近，兜帽下是一片深邃的黑暗，只有两颗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异常的存在，不应存在的存在，”黑袍人发出非人的多重声音，“你的命运线混乱不堪，既连接着无数可能，又终结于此刻。”
弗兰克艰难地呼吸着，血液堵塞了他的气管。
他试图调动任何可能的能力反击，但发现自己被完全压制了——对方周围环绕着一种概念层面的绝对力量。
“你...是谁？”
弗兰克嘶哑地问。
黑袍人没有回答，只是举起一只苍白的手，手中凝聚着足以令空间扭曲的恐怖能量。
就在弗兰克认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他突然感觉到体内所有复制的序列能力开始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共振、融合！
不同途径的力量在死亡压力下打破了界限，形成一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能量形式！
弗兰克背后，三条实质化的、由星辰与阴影交织而成的触须猛然展开，散发出堪比天使级别的威压！
黑袍人惊讶地停顿了一瞬：“不可能...”就是这一瞬间的停顿，救了弗兰克的命。
一道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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