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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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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0) "瞬间，林主任办公室的门锁咔哒一响。
我和周予安贴着墙根挪过去，他手腕上的符文又开始发烫。
走廊尽头的停尸房方向传来金属刮擦声，像有人在用手术刀划冰柜。
"他至少还要半小时。
"周予安把朱砂笔咬在齿间，从口袋里摸出两根铁丝，"查房路线不会变。
"锁芯转动的触感不对——太顺滑了，就像有人刚上过油。
推开门时，陈年的福尔马林味道混着霉味涌出来。
办公桌上的台灯居然亮着，灯罩上积着厚厚的灰。
周予安直奔档案柜。
他手指掠过那些贴着年份标签的抽屉，在1993年那格停住。
锁眼周围有新鲜的划痕。
"有人来过。
"我盯着桌面上半开的笔记本。
钢笔还搁在上面，墨迹未干。
抽屉拉开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里面只有一份薄薄的档案，封面上用红笔写着"7号项目"。
周予安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他指尖冰凉。
"别碰。
"他声音发紧，"上面有血咒。
"档案自己翻开了。
泛黄的纸张上，七张黑白照片排成一列。
每张照片下面都贴着器官标本标签：心脏、肝脏、右肺...第七张照片被血迹糊住大半，只能看见患者编号：7。
"不是医疗事故。
"周予安的笔尖悬在照片上方，"这是七星续命术。
"我翻开最后一页。
尸体解剖记录上，林主任的签名旁边多了一行小字：自愿捐献。
字迹和签名明显不同，墨色也更新。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影子。
我们同时抬头，看见徐护士长站在楼下中庭。
她仰着头，针管举在月光下，蓝色液体顺着针尖滴落。
每滴一次，档案上的血迹就扩散一分。
周予安猛地合上档案。
抽屉深处传来纸张摩擦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最里面往外爬。
"走！
"他拽着我冲向门口。
走廊的灯开始频闪。
每次黑暗降临，就听见档案柜的抽屉被推开一截。
第七次黑暗时，我们撞上了某个温热的身体。
林主任的白大褂下摆滴着水。
他手里不是查房记录，而是一把沾着冰渣的手术刀。
刀尖上缠着几根长发——和布偶头上的一模一样。
"陆医生。
"他眼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发黄，"来看我的收藏品？
"周予安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里渗出黑血。
林主任向前一步，手术刀上的冰渣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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