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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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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门，她脖子上挂着的玉佛吊坠缺了一角。
"看见没？
"周予安气息喷在我耳侧，"她值班表上今晚休息。
"徐护士长突然转头看向我们藏身的方向。
她右手按在左臂的静脉上，针管里淡蓝色液体微微晃动。
我认得那种特制镇静剂——上周我颈动脉上的针眼还没消。
周予安口袋里的抓挠声突然停了。
徐护士长皱眉，从白大褂里掏出个铜铃摇了三下。
铃声里混着电子钟报时的滴答声，凌晨三点整。
等她身影消失在配药室，周予安立刻拖着我冲向电梯。
金属门闭合的瞬间，我看见徐护士长站在走廊尽头，针管举在眼前，针尖对准了我的方向。
办公室的紫外线灯管滋滋作响。
周予安把布偶扔在解剖图上，它腹部的红线正在溶解，露出里面发黄的棉絮。
我戴上橡胶手套去翻检，指尖碰到一团硬物。
"别——"周予安的警告晚了一步。
布偶的肚子在我手里裂开，掉出半截指骨。
骨节上缠着褪色的红线，系着块生锈的铭牌。
1993年的日期下面，压着张泛黄的照片——二十多人的合影，每个人胸口都用红笔画了叉。
"林主任的杰作。
"周予安用笔尖挑起铭牌，"三十七具尸体，三十七个诅咒。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们同时转头，看见门缝下漫进来的阴影在扭曲变形。
不是人影，更像某种粘稠的液体在蠕动。
徐护士长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陆医生，需要帮忙吗？
"她手里镇静剂的蓝色液体正从门缝渗进来，在地板上凝成蛛网状的纹路。
周予安迅速用朱砂笔在门把手上画了道符，血迹未干就蒸发成红雾。
"她知道我们拿了什么。
"他抓起布偶塞进我抽屉，"林主任最近每晚都去停尸房，不是查房——他在喂食。
"我猛地想起7号冰柜女齿间垂下的黑线。
不是缝合线，是某种活物。
抽屉突然震动起来。
周予安按着的手背青筋暴起，布偶正在里面疯狂撞击。
徐护士长开始有规律地敲门，每次间隔三秒，像在倒计时。
"她不是来抓我们的。
"周予安突然笑了，露出虎牙尖，"她是来警告的。
"最后一记敲门声落下时，整栋楼的电路同时跳闸。
黑暗中，布偶撕裂抽屉的声音格外清晰。
第5章应急灯亮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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