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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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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送外卖一周的收入。
“爸爸，太贵了，我们换一件吧。”
小雨小声说，眼睛却还盯着那条裙子。
陈默笑了笑，直接让店员包起来：“答应过你的，爸爸现在有能力了。”
正当父女二人准备离开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童装区另一头。
林薇推着购物车，车里坐着她和周启明的儿子。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妈妈？”
小雨不确定地小声叫道，抓紧了父亲的手。
林薇的表情复杂极了，愧疚、尴尬、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推车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小雨长这么大了。”
林薇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想摸摸女儿的头，但小雨躲到了陈默身后。
“你们也来买东西？”
陈默打破尴尬。
“明明要参加幼儿园演出，来买表演服。”
林薇勉强笑了笑，“听说你...升职了？
恭喜。”
“谢谢。”
陈默简短回应。
购物车里的小男孩好奇地看着小雨，奶声奶气地问：“妈妈，她是谁？”
林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是...妈妈的朋友的孩子。
我们该走了，明明。”
她匆匆推车离开，背影仓促得近乎逃离。
小雨抬头看着父亲，大眼睛里满是困惑：“妈妈为什么不认我？”
陈默蹲下身，平视女儿：“妈妈有她的难处。
但你要记住，这不是你的错，爸爸永远在这里。”
回家的路上，小雨一直沉默着。
直到走进小区，她才突然问：“爸爸，你会再给我找个新妈妈吗？”
陈默被问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夜里，陈默再次失眠。
他站在阳台上，望着城市的万家灯火。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天对不起。
能找个时间聊聊吗？
——林薇”陈默删除了短信，但那个号码却印在了脑海里。
周一上班，陈默开始全面整顿公司的安全管理制度。
他引入了军队式的安全检查和应急预案，要求每个项目都必须进行地下环境和历史沿革调查。
这些措施增加了成本，引起了部分高管的不满。
“陈总监，我们知道您谨慎，但这样下去工期全都延误了！”
在一次高层会议上，运营总监忍不住发难，“公司要赚钱，不是做慈善！”
陈默平静地展示一组数据：“上季度行业安全事故统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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