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65890" ["articleid"]=> string(7) "599616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32) "了死亡的气息,用尽最后力气挣扎哭求,身体却无法移动分毫。

林薇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怜悯,也没有快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永远消失?”

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唇角极淡地勾了一下,“说得对。”

“这‘浮生散’,服下后三个时辰内,身如染急症,高热惊厥,脏腑衰竭而亡。

太医院院判亲至,也只会诊断为‘恶疾暴毙’。”

轻雪的声音平板无波,如同在陈述一件寻常事,“柳姑娘商户出身,骤入京城,水土不服,又连日奔波,忧思过甚,以致邪风入体,药石无灵。

很是合理。”

两名护卫上前,粗暴地捏开柳青青的嘴。

那点透明的膏体被抹入她的喉嚨深处,入口即化,连一丝苦涩都来不及品尝。

柳青青的瞳孔骤然放大,充满了极致恐惧和难以置信,死死瞪着林薇。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薇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朝暗室外走去。

裙裾拂过冰冷的地面,未染半分尘埃。

“处理干净。”

“是。”

轻雪垂首应道。

暗室的铁门在林薇身后沉重合拢,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与里面濒死的呜咽被彻底吞噬。

廊下悬挂的灯笼投下昏黄的光晕,将她雨过天青色裙裾上的暗纹照得流转不定。

镇国公府的管事嬷嬷垂手立在阶下,姿态恭谨,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写着世家奴仆特有的沉稳与分寸。

她仿佛完全没听见身后那扇门里曾传出的任何异响,只在意林薇裙摆上是否沾染了不该有的尘埃。

“林小姐,”嬷嬷上前一步,声音不高不低,恰到好处地打破沉寂,“老夫人让老奴来问问,杏花露已按古法蒸好,顾小公爷也到了有一会儿了,正在花厅赏玩您昨日提及的那幅《雪溪图》,您何时得空过去?”

林薇驻足,微微侧身。

灯笼的光柔和地铺在她脸上,将那片刻前还凝着冰霜的眉眼晕染得温润如玉。

她唇角牵起一丝极淡的、无可挑剔的弧度。

“有劳嬷嬷亲自跑一趟。”

声音清软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方才整理祖母旧籍,不慎沾染了些许陈年墨痕,仪容不整,不敢唐突。

容我稍作整理,即刻便去拜见外祖母与顾公子。”

“小姐言重了。”

嬷嬷深深一福,眼角余"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4803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