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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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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划过她颈间细腻的皮肤，最终停在她下颌处，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
“嘘，”林薇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一种能冻结血液的韵律，“别怕。
痛楚…是有阈值的。
过了那个点，人反而就感觉不到了。”
她手腕微动，刀尖灵巧地挑断了柳青青衣襟最上方的一颗盘扣。
啪嗒。
那颗染着俗气茜红色的扣子滚落在地，在死寂的暗室里发出清晰得令人心悸的声响。
柳青青的呼吸骤然停止，眼珠惊恐地向下转动，试图追踪那扣子的去向，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与外界相连的东西。
“说说看，”林薇的刀尖沿着衣襟的缝隙缓缓下滑，所过之处，衣衫无声裂开一道细缝，露出底下更苍白的肌肤，“你从哪里来？
那些‘人人平等’，‘自由恋爱’的怪话，是谁教你的？”
她的语调平铺直叙，没有威胁，没有好奇，只是在陈述一个需要解答的问题。
柳青青猛地哆嗦起来，穿越者的骄傲和那些从话本子里看来的“宁死不屈”的桥段，在绝对冰冷的死亡威胁面前碎得干干净净。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我说！
我说！”
她语无伦次，眼泪混着冷汗淌进裂开的衣襟里，“我…我不是这里的人！
我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里…那里没有皇帝，没有贵族，男女平等，一夫一妻…”林薇的刀尖停住了。
她微微偏头，像是在倾听一件极其稀罕的事。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第一次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玩味的异色。
“哦？”
她轻轻应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另一个…世界？”
“是！
是的！”
柳青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嘶喊出来，“我有用的！
我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东西！
我能做香水！
做肥皂！
做玻璃！
我知道世界是圆的！
我知道怎么预防天花！
我知道…”嗤——一声极轻微的、布料撕裂的声响。
柳叶刀的刀尖划开了她肩头的衣衫，一道细长的血线慢慢渗了出来，像雪地里爬出的红蚯蚓。
柳青青的尖叫噎在喉咙里。
林薇垂眸看着那抹血色，眼神专注，仿佛在欣赏一幅刚刚落笔的画。
“你知道的很多。”
她淡淡评价，刀尖却沿着那血线，缓缓向下，不深，却足够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更尖锐的恐惧，“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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