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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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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8) "青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
“家族用十五年，耗尽心血，教的从不是风花雪月，琴棋书画。”
她俯身，贴近柳青青的耳畔，声音轻得像情人低语，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气，“他们只教我，如何铲除…一切阻碍家族之路的蠢物。”
“比如你这样的。”
柳青青的瞳孔骤然缩紧，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她。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招惹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马车驶入一处隐秘的别庄，直接进入地下。
暗室的门沉重地打开，又轰然关闭，将最后一丝天光彻底隔绝。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铁锈味，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墙壁上挂着各种形状古怪、用途不明的金属器具，在壁灯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乌光。
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砖石砌成的池子，里面沉淀着暗红色的污渍。
柳青青被粗暴地扔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她瑟瑟发抖，环顾四周，牙齿咯咯打颤，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林薇从一个乌木托盘里，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柄窄薄如柳叶、刃口闪着青蓝色寒光的小刀。
她用一方雪白的丝帕，垂着眼，专注而轻柔地擦拭着那已然光亮无比的刃身。
“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不能…”柳青青的声音破碎不堪，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林薇擦拭的动作停住。
她抬起眼，看向地上抖得不成样子的女人，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致完美、也极致冰冷的弧度。
“法？”
她轻轻反问，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可笑的词。
“柳姑娘，”她缓步上前，柳叶刀在她指尖灵活地转出一圈冰冷的光晕，“看来你还是没明白。”
她停在柳青青面前，阴影完全笼罩了对方。
“在这里，”她的声音陡然沉下去，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敲钉钻铁般砸入柳青青的耳膜，也砸碎她最后一点幻想。
“我们就是法。”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空气凝成了冰。
柳青青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变成一种濒死的抽气声。
她眼睁睁看着那抹寒光逼近，瞳孔里倒映出林薇毫无波澜的脸。
刀尖，并未刺下。
而是贴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冰凉的触感激得她猛地一颤。
那锋利的薄刃缓缓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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