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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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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可算不上真心。”
我的话，让所有人如坠冰窟。
没有不甘？
没有屈辱？
被人用屠刀架在脖子上，逼着背叛信仰，扭曲道心，怎么可能没有不甘和屈辱？！
这根本就是一条死路！
绝望，如同瘟疫一般，在人群中蔓延。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是天机阁的阁主，苍松道人。
他走到问心石前，神情出人意料的平静。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玄烨，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具空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夫……明白了。”
他喃喃自语，随即，他对着问心石，对着我和玄烨，缓缓地、郑重地，双膝跪地，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罪臣苍松，参见魔尊，参见魔后。
昔日罪臣有眼无珠，不识真主，险些误了魔尊与魔后的大计。
今日，罪臣愿献上天机阁万年典藏，献上罪臣之神魂，永世为奴，侍奉二位主上，以赎万一之罪。
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他的声音，虔诚无比，不带一丝一毫的勉强。
仿佛他天生，就该是我们的奴仆。
他将手，按在了问心石上。
黑石，只是微微亮了一下，随即，一缕精纯的魔气，缓缓从石头中溢出，融入了他的体内。
他成功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苍松道人缓缓起身，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他走到我的身后，垂手侍立，就像一个最忠心的老仆。
有人瞬间明白了。
这块问心石，考验的根本不是“真心”，而是“姿态”！
它要的，不是你心里怎么想，而是你愿不愿意，将所有的尊严、骄傲、信仰，都彻底碾碎，踩在脚下，心甘情愿地，去做一条狗！
想通了这一点，立刻有第二个、第三个人跪了下来。
“罪人李玄参见魔尊！
参见魔后！”
“罪人王清参见魔尊！
参见魔后！”
越来越多的人跪倒在地，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回荡在无间炼狱的废墟之上。
旧的仙道，在这一刻，彻底死去。
我看着眼前这幅万仙来朝，不，是万仙来“跪”的盛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玄烨。
他也在看我，那双深邃的魔瞳里，没有君临天下的狂喜，只有一种纯粹的、带着火焰般温度的欣赏与……爱意。
“走吧，我的魔后，”他牵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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