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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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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手比划着,“好大好大,还有好多官兵叔叔守着,不过他们都不笑,凶凶的。”
心脏沉沉一跳。
房门被轻轻推开,沈砚端着一碗药走进来。
他已换下囚衣,穿着一身雨过天青色的常服,料子是顶级的苏缎,衬得他眉眼愈发清俊。
那股子浸到骨子里的书生气没变,只是……似乎添了些我从未看清过的东西。
“醒了?”
他将药碗放在床边小几上,很自然地伸手探了探我的额温,“还有哪里不适?”
我避开他的手,目光定定看着他:“沈砚,你还有什么没和我说的?”
他动作一顿,眼底掠过一丝复杂,随即化为轻叹,在我床边坐下:“我是沈砚,你的夫君,阿沅的父亲。”
“那诏狱里……”“也是我。”
他接得很快,目光坦然,“宛曼,有些事情,并非有意瞒你。
只是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你们越安全。”
“安全?”
我几乎要笑出声,胸腔里却堵得发涩,“谢凌云拦着我,说你要被秋后问斩,说我迟早流落教坊!
我散尽家财,想着去敲登闻鼓滚钉板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在瞒我!
甚至可以说,骗我!”
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咬牙切齿。
他沉默下去,眸色沉静,却像藏着汹涌的暗流。
良久,他握住我的手,这一次,力道不容拒绝。
“谢凌云此举,正在陛下与我的预料之中。”
他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冷意,“他与其背后支持的藩王,勾结漕运,贪墨军饷,证据早已收集得七七八八,只差一个契机,将他们连根拔起。
我此次回京升迁是假,入局做饵是真。”
“他针对你,是因为我?”
我喉咙发紧。
“不全是。”
沈砚摇头,“他狂妄自大,早已对陛下不满,与藩王勾结欲行不轨是迟早的事。
至于我……他或许以为除去我,便能断陛下一条臂膀,更能……”他顿住,眼底寒芒一闪,“更能让你回到他的身边,重回他掌控。”
“所以他陷害你入狱,是你早就料到的?
你甚至等着他这么做?”
“是。”
他承认得干脆,“唯有我陷入绝境,他们才会放松警惕,露出更多破绽。
陛下才能趁机将京畿防务与漕运稽查的关键人手,换上可信之人。”
我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环环相扣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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