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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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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想什么呢?”
白九娘突然笑了,“别指望他能救你。”
她指尖轻点我眉心,“你这副皮相,连心跳都是我给的。”
她走后,我被安置在城南别院。
院墙高得望不见天,每日只有个哑巴婢女送饭,碗碟碰出的声响都像敲在棺材板上。
夜里常能看见灰影从檐角掠过——是狐妖的同类来监视我?
第三日清晨,婢女捧来个檀木匣。
我打开,里面躺着张洒金请帖,墨迹未干:“裴府邀拂月姑娘明日午时赏牡丹。”
我手一抖。
原书里这是关键剧情——拂月借花会初遇裴砚之,用《梅花三弄》的琴音迷他心窍。
可现在我盯着请帖上“裴砚之”三个字,突然想起原书里被我忽略的细节:他曾在寒山寺救过受伤的野狐,宁违家训也不肯杀;他给流民上书刺史,被骂“迂腐”也没改口。
这些和“薄情求名”的设定根本对不上。
雨夜里,我蹲在烛火前翻来覆去想。
案头摆着婢女送来的琴谱,《梅花三弄》的字迹被我揉得发皱。
如果裴砚之不是书中写的那样……如果他能看出我不是提线木偶?
我扯了张纸,哆哆嗦嗦写:“如何让裴砚之爱上我,而非幻影?”
烛火突然“噼啪”炸响。
黑雾从房梁上涌下来,白九娘的虚影浮在半空,眼尾朱砂红得刺眼:“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她笑出声,“明日照去赴会。
别忘了——”黑雾裹住那张纸,“你连思考都归我管。”
纸烧成灰,落在我手背上,烫得生疼——她怕我变。
后半夜雨停了。
我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长安城的灯火。
明日花会,我得按她的剧本走,可我得在戏里藏点真东西。
直到天光微亮,我才摸到袖中被揉皱的请帖。
上面“裴砚之”三个字的墨迹,不知何时晕开了一点,像滴没擦净的泪。
对了,原书里还提过,裴砚之总在袖中藏枚辟邪玉。
那是他娘临终前塞给他的,说“防妖祟”。
而我,正是妖造的。
2花会那日天阴着,我套上小桃递来的淡紫罗裙,腰间玉佩碰出细碎响。
她边给我梳鬓边念叨:“九娘说裴夫人最厌浓妆,您素些好。”
我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眉峰是她画的,眼尾弧度是她定的,连垂眸时睫毛颤动的频率都像刻进骨缝里的程式。
裴府花园人声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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