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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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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290) "轻池在病房睁眼看到我后欣喜若狂。
即便是我告诉他全菲菲进了监狱。
他的儿子也被发疯的全菲菲伤到,本就虚弱很快死亡。
谢轻池也只是眼神黯淡片刻,又亮起光。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整张脸通红,不顾伤口撕裂说:“我们还有女儿,我们还能再生,我们又能像以前那样!”
“安琪现在阻挡我们的都没了,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与他的激动相反。
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无动于衷说了句:“我救你一命,你救我一命,扯平了。”
“可是你被绑架的时候说……”我笑着,笑容灿烂,亦如那天。
“我才不会烦你,因为你不值得我多花一丝情绪。”
“你对我无关紧要。”
谢轻池失了魂,躺在病床神情恍惚久久不能平复。
等他恢复意识我早就走了。
女儿还在等我回家呢。
后来谢轻池又纠缠过我几次。
自知没有可能就放弃了,并且很快又结婚。
婚礼我去了。
他站在台上,余光扫过我愣了下。
我举杯,给儿时的我们。
原来他根本不爱任何一个人。
他就像父母创造出来为了实现目的的机器,传宗接代是刻在程序上的第一执行任务。
戏剧的是我后来得知全菲菲为了带儿子上位,早就给他也下了药。
为了儿子而生的儿子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儿子。
所以他现在的这个儿子怎样而来他最清楚。
我呢,没有像别人一样换个城市生活甚至出国。
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也不想因为这样的经历放弃优秀资源。
我大大方方继续生活在我熟悉的城市,经营好我的小店,爱我的女儿。
哦对了,在这两年后我开了一家甜品店。
生意不错,但让我更苦恼的是女儿总是偷吃。
唉呀跑题了。
谢轻池不需要我来说,就有身边的亲朋好友不断提及我过得很好、越来越好,日日折磨着她仅剩的愧疚和悔意神经,在本该承受的痛苦漩涡中永远挣扎。
这是他食言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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