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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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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005) "最后一粒灰，才敢说重生。”
配文只有这一句。
季淮安把视频拖到最开始，看温以宁低头点火的动作——和三年前她在他公寓点香薰的姿势一模一样，只是那时她眼里有光，现在只有雪地里的冰。
他数到第三十七次点开时，手机屏幕突然暗了。
锁屏壁纸还是温以宁搬离前留的便签：“猫粮在冰箱第三层，毛球该打疫苗了。”
字迹被他用透明胶封着，边角已经卷边。
窗外开始下雪。
季淮安摸出那瓶被林若微退回的“初晴雪松”——她嫌味道太苦。
他拧开瓶盖，松脂的清苦混着冰碴子似的凉，突然就想起温以宁离开前说的话：“我的爱过敏了，尤其是对你。”
现在他懂了。
她不是过敏，是把爱熬成了药。
而他连喝药的资格都没有，只能闻着这瓶苦香，在雪夜里，一遍一遍看她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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