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42849"
["articleid"]=>
string(7) "599289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26) "以宁点了点头:“我会给你寄第一炉新香水。”
登机广播响了起来。
她拖着登机箱朝安检口走去,没有回头。
苏砚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蹲在急救室门口,手指掐进掌心都不敢哭出声的姑娘。
季淮安是在苏砚的朋友圈看到的定位。
他把油门踩到底,闯红灯的罚单短信炸满了屏幕,直到机场停车场的保安说“贵宾通道早就没人了”。
航班信息屏上,“CA8712”的状态从“延误”变成了“已起飞”。
他踉跄着扶住柱子,喉咙里泛起一股腥味。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一条语音,来自那台被他收在储物间的旧居录音机。
他手忙脚乱地点开——“淮安,如果有一天你闻到雪松味不再安心,希望你知道,那是因为我终于不再为你燃烧。”
温以宁的声音比记忆中更轻柔,像一片落在雪地上的羽毛。
紧接着新消息弹了出来,是她的号码:“季先生,我的香水不会再为你停留。
就像我的人生,不会再为你回头。”
季淮安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手腕上的疤痕是上周调香时烫的,当时他鬼使神差地学着温以宁的手法,想复刻那瓶被他送给林若微的“初晴雪松”。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她不是不爱了。
她是把所有的爱都熬成了药,治好了自己的过敏,然后从灰烬里爬出来,亲手埋葬了那段岁月。
而他连捧一抔土的资格都没有。
雷克雅未克的风裹挟着雪粒打在机场的玻璃上。
温以宁拖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口,呼吸间腾起一片白雾。
接机的人举着写有“温以宁”的名牌,身后是一辆挂着科研所标识的越野车。
司机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指了指前方:“往东开两个小时,就是火山岩荒原。”
温以宁望着车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那里有冷却的岩浆凝结成的黑色岩石,有终年不化的积雪下涌动的地热,还有——她摸了摸内袋里的小玻璃瓶。
新的气味,要开始了。
7越野车在荒原上颠簸了两小时。
温以宁下车时,睫毛已结了层薄霜。
废弃气象站的铁皮屋顶被风雪磨得发亮,门楣上“雷克雅未克极地香料研究所”的铜牌还带着新漆味。
“温小姐。”
戴羊毛毡帽的女人从门里探出半张脸,手里的马克杯飘着肉"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4276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