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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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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8) "情感依赖性免疫调节剂》。
邮件正文只有一行字：“先生，您资助的药，治不了迟来的悔意。
但它或许能救下一个差点为爱送命的女孩。”
发件人署名：温以宁。
季淮安的手机掉在地毯上。
他盯着屏幕里的药名，突然想起三年前温以宁蹲在猫窝边给猫梳毛，阳光从她发间漏下来，照得她后颈那道过敏红痕像一道未愈的伤。
那时他以为她的爱廉价，现在才明白——她早把所有真心都熬成了药，喂给了更需要的人。
冬夜来得早。
温以宁合上电脑时，窗外已经飘起细雪。
苏砚的消息弹出来：“明早七点，机场VIP通道。”
她拉开衣柜，取出一件驼色大衣。
内衬里缝着的“以宁”二字，针脚还是当年那个总在深夜调香的姑娘缝的——那时她总怕被人发现，所以藏得极深。
现在不用了。
她把大衣搭在臂弯，看了眼腕表。
雪光映在表盘上，像极了《缄默》尾调里那点将熄未熄的暖意。
明天要飞的地方，会有新的雪落下来。
6苏砚把车停在贵宾通道口。
温以宁裹紧驼色大衣下了车，行李箱的轮子碾过结冰的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
苏砚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瓶身上凝结着白雾：“最后一款香水，《初雪》。
前调是融雪，中调是旧伤疤，尾调……”她顿了顿，“是你当年最爱的雪松。
经过低温萃取，没有致敏风险。”
温以宁的指尖拂过瓶身：“别给我送回忆。”
“不是给你闻的。”
苏砚握住她的手背，“是让你知道，现在你能安全地想起那些日子了。”
温以宁沉默了片刻，把小瓶放进大衣的内袋里。
值机柜台的电子屏上跳动着“CA8712”的登机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手机这时震动了。
快递短信提示：“您有一份特快专递已放在贵宾休息室。”
陈医生的体检报告用蓝色封皮装着，首页的黑体字十分刺眼：“IgE抗体水平正常，您已痊愈。”
温以宁拿出随身携带的铁盒——盒底还沾着三年前焚毁旧日记时留下的焦痕。
她把报告轻轻地放进去，扣上盒盖，交给了托运柜台。
“到了冰岛记得报平安。”
苏砚帮她整理了一下围巾，“那边实验室的人说，火山岩里能提炼出特殊的矿物香料基底。”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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