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42845" ["articleid"]=> string(7) "599289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466) "记录:"蓄意报复?

各位看看,2020年11月15日21:03,温以宁因严重过敏被送急诊,过敏源检测报告写着龙涎酮——巧了,林小姐昨天用的复刻版初晴雪松,主成分就是这个。

"弹幕瞬间炸了。

苏砚翻出第二页纸,是香格蕾雅实验室的安全检测报告:"再看这个,《过敏源》通过了欧盟132项安全认证。

反倒是三年前某瓶被转送的香水,原主用了三年都没事,换了人用就过敏——各位说,这是香水的问题,还是借花献佛的问题?

"直播间人数突破百万时,温以宁正坐在咖啡馆里。

陆知行推来一份分析报告,封皮上印着国际香评协会的钢印:"你没加致敏原,但改了分子结构。

复刻版初晴雪松的雪松醇链长比原版短0.3纳米。

"他推了推眼镜,"只对长期接触原版皮肤菌群的人产生排异。

"温以宁搅着咖啡,勺柄碰在杯壁上:"三年前,季淮安把我调的初晴雪松送给林若微时,有没有问过原主同不同意?

"她抬眼,"她戴了我的皮,自然要承受我的痛。

"同一时间,季淮安在公寓里摔碎了第三瓶"情书"。

他手臂上全是溃烂的红疹,却还在往手腕喷香水——那是温以宁离开前留给他的最后礼物。

茶几上摊着旧租房合同,夹层里掉出张泛黄的纸条,是她的字迹:"尾调雪松,愿为你停留。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的深夜。

林若微说"不舒服"时,他正对着温以宁的未接来电皱眉。

那时他以为过敏的是林若微,却没注意到通话记录里,她的备注还是"季先生"。

颤抖的手指拨通陈医生电话,对方沉默了很久:"温小姐那晚送急诊时,血氧饱和度38%。

她最后说的话是别告诉季先生,怕他担心林小姐。

"季淮安跪在满地玻璃渣里。

窗外的晨光透过纱窗,照在纸条上的字迹,像一滩凝固的血。

电视里突然响起温以宁的声音,是刚录的采访:"有些爱,本身就是毒素。

我研发的不是香水,是抗体。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公关部发来的消息:"温总,央视《匠心中国》节目组来电,想约您下周专访。

"温以宁把咖啡杯推到陆知行面前,杯底压着半张未拆的邀请"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427625" }